釣個王爺當相公_64.長大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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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甚麼劍,走甚麼天涯。”奶孃最聽不得這個,趕快打岔,“七女人,翠錢,我那田裡該薅草了。我這忙的都顧不上,要不你倆給搭把手?”

世人順次躍過火線的溪水。

“我是你姐,當然不騙你。”白玉茗眉眼彎彎,“你薅一回草就曉得了,刪繁就簡、除殘去穢、鋤強扶弱、劫富濟貧,總之就是除暴安良替天行道啊。”

“七女人這劍舞得更加好了!”丫頭翠錢在旁賣力拍掌喝采。

那人雖一身貴氣,卻並非四體不勤之輩,身姿較其他諸人更加蕭灑自如。他耳邊繚繞著少女清泉般甘美的笑聲,唇角微彎,輕巧過溪。

日光還是之下,這處溪水似比常日更加敞亮,清澈見底,瀲灩生彩。

白玉茗收了劍過來,口中嚷嚷道:“那裡是花拳繡腿?這清楚是最上乘的劍術好不好, 方纔我舞到勁疾之處, 有冇有萬騎馳騁鐵馬金戈的氣勢?”

這少年名叫白玉格,上麵有七個姐姐,他是家裡獨一的兒子,可想而知他在家裡的職位了。

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女便在這林間花下舞劍,白衣勝雪, 寒芒如霜, 身姿卻嬌柔婀娜之極,煞是都雅。

白玉茗等人渾然不知牆外有人顛末,兀自笑得高興。

白玉茗笑得前仰後合,“鐵馬金戈,鐵做的馬,金子打的哥哥,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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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孃被大師笑得摸不著腦筋,“不是鐵做的馬,金子打的哥哥啊?那是啥?”

“就憑我的工夫,做個俠女仗劍走天涯,那是充足了。”白玉茗對勁。

奶孃眼瞅著府裡獨一的少爺真要跟著白玉茗去薅草,內心焦急,悄悄拉了拉翠錢的衣衿,“快想體例攔著七女人。老爺前麵有了七位女人,最後纔有的小少爺,太太如果曉得小少爺到田裡乾活兒了,那還得了?我們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數道意味深長的目光全落到一人身上。

翠錢跟著白玉茗讀過書,鐵馬金戈甚麼意義還是曉得的,忙扯扯奶孃,“娘,七女人方纔說的是萬騎馳騁鐵馬金戈,描述威武雄渾的兵士和戰馬呢。”

沈氏的陪房常嬤嬤自外出去,行過禮,在沈氏耳畔小聲回了幾句話。沈氏四十多歲的年紀,長眉細目,舉止寧靜,淡淡笑了笑,“玉格便真去田裡也冇甚麼。耕讀傳家嘛,事稼穡豐五穀,和知詩書達禮義一樣,俱是美事。”

隻這一眼,世民氣中一凜,各自低頭。

“真的?”少年聽到除暴安良四個字,很有幾分動心。

“我來我來。”白玉茗一傳聞要奶孃的田裡要薅草,當即挽袖子要幫手。

“噗……”奶孃這話,問的白玉茗、翠錢一起笑倒,就連容姨娘嘴角也翹起來了。

“好甚麼呀,不過是花拳繡腿罷了。”容姨娘一步三搖的走過來,語氣既不屑, 又嫌棄。

“我陪著七女人!”翠錢忙笑道。

奶孃和翠錢母女同心,好說歹說,終究勸得白玉茗和白玉格臨時放棄甚麼除殘去穢、鋤強扶弱,一起練射箭去了。

“一起一起。”翠錢也很主動。

光州知州白熹的老婆沈氏坐在窗下,看動手裡一份紅色禮單。

“金子打的哥哥。”有人低聲一笑。

翠錢聞言忙上前兩步笑著勸道:“少爺,傳聞您在學裡和同窗打賭了,本年的春考射箭您必然要得第一,對不對?既如此,您和七女人不如練射箭去,倒是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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