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過獎。”白玉茗冒充謙善。

白玉蘋在旁坐著，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哎，你這是劍法還是棒法？”白玉格步步後退。

白玉蘋大吃一驚，便想要站出來替白玉茗討情，坐在她上首的白玉瑩卻悄悄製止了她，“六妹，姐姐曉得你是為七妹好，但大可不必。母親並冇活力，是為七妹好。”

“七妹是小孩子心性，就記得吃。”白玉瑩刮臉笑話道。

白玉蘋心中一陣衝動雀躍，覺得沈氏接下來便會讓她同業了。誰知沈氏臉上有了薄怒之意，冷冷的道：“容姨娘一貫好端端的，為何俄然會就寢不好，多思多慮呢。小七在家裡陪著她也不是好體例，不如小七到明因寺住上幾日，在佛前替她祈福祝禱、謄寫經卷，纔是真正於她身材無益！”

容姨娘驚奇的瞧了她一眼，“你真這麼想？同意，我當然同意了，這般冠冕堂皇的功德，誰會反對？”

白玉蘋不敢違拗，忙擠出絲笑意，“是，五姐。”

“到底是誰呀，六姐你快奉告我。”白玉茗歡愉的搖擺著她。

白玉蘋一顆心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白玉茗和白玉格卻已經一起出去了。白玉格小聲交代，“爹和娘改主張了，這幾天讓我在家裝病，然後讓我和我娘、五姐一起進京。我要帶著你，爹吱吱唔唔的不準，我就想出這麼個主張。哎，你放心到明因寺住兩天，等我和娘、五姐出了城，便到寺裡接你。到時爹想反對也不可了……”

燈光下，容姨娘盯著白玉茗不放，目光少有的和順，垂憐橫溢，“小山，乖孩子，你今後嫁到江南鄉間好不好？魚米之鄉，豐衣足食，無波無瀾，平安然安……”

“哄誰呢。”白玉茗和翠錢異口同聲。

沈氏哼了一聲，起家進了內堂。

本是她在詰問白玉茗的，成果白玉茗這個看似冇心計的嬌憨丫頭輕飄飄的兩句話便反客為主，倒問起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