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殿下,新羅公主金研新前來求見。”
金研新再度一歪螓首,甜美蜜地笑了。
黃鱔大,洞穴也大——彆看外快撈很多,可開消也自極其之驚人,若不是先期到達遼東的移民根基上都是來自於近旁,隻怕錢早就不敷用了。
不過,李賢也不是太擔憂,概因平郭縣那頭的鹽田第一期扶植已到了掃尾階段,不出不測的話,七月中旬必定能大量產鹽。
狄仁傑冇多言解釋,而是從廣大的衣袖裡取出了本賬冊,雙手捧著,就此遞到了李賢的麵前。
“小女子掐指一算,便知端倪。”
“那,本宮接下來便給張大安去信,讓他去見父皇,求個鹽場答應,言明就隻在我安東都護府轄區內發賣。”
“宣。”
金研新素手一揚,非常敬愛地比了個蘭花指。
“殿下,出大事了。”
要曉得這兩個多月來,遼東軍緝獲很多,算上商稅支出,最多時,賬上但是有著二十八萬五千餘貫的,就這,還冇算上多量緝獲的牛羊。
“娘娘,我……”
“拖下去,杖斃!”
完整冇線索的事兒,狄仁傑哪能答得出來。
這一見李賢無動於衷,金研新頓時便嘟起了嘴。
能保下上官婉兒一命,薛元超感覺本身已經算是儘了故舊之責,自是不籌算再多事,緊著便轉入了正題。
早在決定要搞鹽場時,李賢便已經有了通盤謀算。
李賢對金研新的印象並不是太好,哪怕對方曾幫過他的忙。
李賢底子不籌算要。
“此話怎講?”
“此事不難處理,本宮籌算持續行文戶部,催請朝廷的常例撥款,想來那老妖婆必定是不會準的。”
就在李賢有些費考慮之際,卻見主薄唐休璟疾步搶上了堂來,貼在李賢的身邊,低聲地點了一句道。
“殿下,微臣此處有份賬冊,還請您過目。”
這體例倒是可行,但,冇個合適的藉口,武後也怕會鬨起民變,一旦事情鬨大,那,高宗指不定會有甚麼設法,這一點,她不得不防。
武後底子不管上官婉兒有多委曲,火冒三丈地猛拍了下案牘。
輪值校尉退下後冇多久,金研新便已婷婷嫋嫋地到了堂上,但卻並未施禮,而是歪著螓首,笑眯眯地發問了一句。
“太子殿下但是缺錢了?”
“嗯……,押下去,黥麵(在臉上刺字),打入冷宮。”
成果,纔多久啊,竟然就冇錢了?
一聽這話,李賢不由地便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