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這麻藥冇有解藥,你如果難受那就受著吧,等乾勁過了便好。你不是獵奇那銀針嗎,這麻藥便是當初銀針的改進版,你且好好享用,說不定就曉得這配方的由來了。”
花溪還來不及說一句話,直接被無絕拖走了。
“鬼手,鬼手冇傳聞過?”花溪不斷唸的盯著少女,覺得蘇念卿是在開打趣。想他鬼手名聲在外那是響鐺鐺的,她也是製毒妙手如何會冇傳聞過他名字?
容祈坐在床尾,看著蘇念卿拿著衣服,底子不像是要走開。
蘇念卿收回目光,玩捏著本身的花穗,薄唇輕啟,“說說吧,跟蹤我究竟是為了甚麼?是你的主張還是你主子授意?”
越看,容祈笑聲越大,最後直接坐在椅上,笑得開朗。
他有那麼可駭嗎?
“花溪?冇聽過,不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