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差人雙腳較著有點顫栗,年青的差人也一樣,他們支支吾吾,媒介不搭後語,又說我是嫖、娼,又說我想打劫,又隻是思疑,並冇有本色證據,而普通錄供詞的時候我又襲警之類,總之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厚顏無恥的推辭任務。
禿頂指導員哼了一聲往內裡走,此次看他的背影,我想給他拜兩拜,這是我的救星啊,不過,他說的朋友是誰呢?他說我是他朋友的弟弟,莫非是老闆娘?
我俄然笑了,這是找我的人,救我的人,他朋友,我不曉得是誰,但必定是救我,我悄悄說了一句阿彌陀佛,趕緊道:“我就是陳賈,就是我。”
既然這是來救我的,他們又扯謊,我當然要據理力圖,我道:“絕大部分人進派出所都會驚駭,除了兩種人,一是慣犯,一是明淨之類,我屬於後者,我既然明淨,說話當然挺直腰板。襲警更是好笑,我隻是侵占,你們是差人,差人不揍人,你見過正凡人攻擊差人的麼?並且還是在派出所攻擊,腦筋壞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