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一臉欣喜的道:“見你現在這般懂事無能,爹爹內心實在歡暢,等過兩年你弟弟高中了,另娶一房似你這般無能會管家的媳婦兒,自你手中接過中饋,再與我生下幾個孫兒,我此生便再無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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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喘了幾口氣,猛地握了榮媽媽的手,又道:“可我也不能就如許坐以待斃,放著琳兒不管呀……媽媽,你設法傳話給周百山家的,讓她去找琪兒和珮兒,讓他們兄弟倆去求老爺,老爺自來最疼珮兒,彆人的話他不肯聽,珮兒的話他必然肯聽的,媽媽,快去,快去,我們已經冇偶然候了,若不早些求得老爺的諒解,還不知琳兒嫁去寇家後,會被作踐成甚麼模樣呢……”說著,已是淚如雨下。
要說君伯恭無情,也的確無情,不但將楊氏關了起來,竟將君琳與君璿也一併關在了正院裡,既不讓她們母女三人出去,亦不讓任何人出去看望她們。
君珊一臉誠心的道:“我雖癡頑,誰對我真好假好,內心還是明白的,感激姐姐還來不及呢,又豈會惱姐姐?不但我,姨娘內心也很感激姐姐,說過幾日等姐姐閒了,再上門給姐姐叩首。”
潘氏聞言,正吃茶的行動一頓,不由昂首看了君珊一眼,但見其穿了杏紅金絲撒花烏黑滾邊褙子,米黃百褶曳地羅裙,頭髮整齊的梳成一個單鏍,戴了赤金鑲紅寶石的喜鵲登梅簪,不但打扮得比先時端莊風雅很多,與本身說話時,雖臉上仍較著可見嚴峻之色,對比起先時來,亦有如天壤之彆,與身著藍色快意雲紋衣裙,頭戴寶藍點翠珠釵的君璃站在一起,恰如春花秋月,一時竟讓人有些移不開眼球。
也恰是因為想到這一點,楊氏纔會這般焦灼,纔會三番五次任由君璿去鬨騰的,就是想著指不定君璿鬨騰一場後,便能出去見到君伯恭,便能為她討情了,卻冇想到,君伯恭竟會狠心至廝,命人將君璿給綁了起來,連辯論討情的機遇都不給她們母女。
好天轟隆,婆婆國慶節後要回故鄉了,到時候我到那裡找人給我帶孩子捏?嗚嗚嗚,愁得我昨早晨睡不著,腫麼辦?
餘下大楊氏作為女方的全福夫人,本也該分開的,但她本日來除了與潘氏一塊兒歡迎寇家的全福夫人外,另有另一個目標,那就是去看望楊氏,以是待潘氏分開後,她便領著人獨自去了楊氏的正院。
君璃聞言,笑道:“大伯母也是從我們這個年紀走過來的,隻是因顛末見過的事多了,纔有了本日的奪目精乾,隻要mm多習學多曆練,將來天然也能像大伯母現在一樣。”
榮媽媽見狀,不曉得該如何安撫她,隻能跪坐在她身邊,低聲說道:“二少爺開了年就十四歲了,再過幾年就能鼎立流派了,夫人隻要熬過了這幾年,今後的日子天然好過了……”
如許過了三日,回禮都籌辦妥當了,潘氏便說次日不過來了,隻待後日寇家正式來下聘時,又再過來,君璃與君珊都有些不捨,感覺這三日下來,二人都是受益匪淺,還想跟著潘氏再多學些,卻也曉得潘氏身為族長夫人,又是一家的當家主母,能如許過來幫著自家摒擋三日已是極可貴了,便好生拜謝了潘氏,恭恭敬敬將她送出垂花門外上了車,直至她的車消逝不見後,方被簇擁著往回走,至於君伯恭那邊,則說好了明日再親身登門伸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