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璃自背後一手勒住那丫環的脖子,一手拿簪尖抵著後者的脖頸大動脈,——那簪子恰是楊氏給她那支,冷聲問道:“剛纔你與那婆子說甚麼‘戴足金靈芝頭長簪的蜜斯’,還說甚麼‘事成以後’,你們到底打的甚麼壞主張,說!你最好不要轉頭,不然我一個不謹慎,指不定這簪子便紮破了你嫩生生的脖子!”說著,部下加了幾分力。
那丫環聽罷,這才重視到晴雪身上穿的的確不是寧平侯府丫環慣穿的服飾,不由暗鬆了一口長氣,暗想方纔的話就算讓她聽了去也不打緊,況她並不熟諳這裡的地形,十有*該當冇有聞聲方纔她們的話,因忙道:“你順著前麵這條迴廊一向走,走到絕頂,便能瞥見本日宴客的群芳洲了……”
‘了’字的尾音還未落下,俄然被人自背後勒住了脖子,緊接著一根尖尖細細的東西又抵到了脖子上,不由本能的叫起來:“啊……”隻可惜仍然是一個字冇喊完,已被捂住了嘴巴,被不由分辯的弄到了一旁僻靜的角落裡去,不由嚇得麵如土色,渾身抖得篩糠普通。
隻可惜君璃半點不買賬:“我甚麼我,你莫非還敢把我如何樣不成?你大能夠嚐嚐,看到底最後是誰虧損!”
金若蘅清了清嗓子,意欲刺君琳幾句。
也不曉得大師都說了些甚麼,說著說著,竟說到角落裡的君璃與君珊頭上來了,忠勇伯府的那位沈二蜜斯率先發難:“容二mm,你君家的這兩位表姐如何都不與大師說話兒呢?是嫌棄大師呢,還是自慚形穢,不敢與大師說話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