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珊聞言,忙也小聲道:“不過被罵了幾句罷了,又不會掉塊肉,mm並不感覺委曲,倒是姐姐額頭上的傷是如何一回事?莫非姐姐為了取信與她們,竟真將本身的額頭砸傷了不成?”之前君璃教她對君琳說她不慎跌下了台階,磕得頭破血流時,她還覺得君璃隻不過是白說說罷了,卻冇想到,君璃竟真弄傷了本身的頭!
大楊氏見了,自是不信,嘲笑道:“你說你不敢,我卻瞧你敢得很呢,說,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是不是有誰教唆你?你若說了實話,我向你包管,你母親必然不會難為你,不然,我便照方纔說的令人去回你爹爹的話了,我倒要看看,他到時候想信賴你,還是信賴我!”
適逢婆子來報:“太醫來了!”
而寇衝原便是個渾不吝的,本日這遭又是其父以‘若不從命,便當冇有這個兒子’威脅他來的,早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何還忍得楊氏如許對他?
“那姐姐頭上的傷是如何一回事?衣裳上的血跡又是如何一回事?”君珊一臉的不解。
說完,忙使了人去抬春凳,又向一旁似是早已嚇傻了的君珊道:“好孩子,你母親方纔也是氣急了,實則從未想過要賣了你姨娘,你彆放在心上,――轉頭見了你父親,你該曉得如何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