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渣夫:嫡女長媳_第一百四九回 老刁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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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接下來幾日,她一向都按兵不動,每日還是先去給太夫人請完安後,便去議事廳聽管事媽媽們回事,然後一一發放對牌,全部流程與先前大楊氏當家時並無任何分歧;且因她於碎務上並不若大楊氏那般樣樣精通,問題目便也不若大楊氏那般詳確,普通都是隨便問上兩句,見合情公道,便很痛快的給了對牌。

君璃點點頭,暗見曉得了,這才又轉向於嬤嬤,道:“既然冇有如許的行當,嬤嬤這會子又支取的是哪門子的月錢?”

連珠帶炮似的題目,問得許婆子額角上模糊有汗排泄來,勉強矜持住一一答道:“回大奶奶,我們家向雲錦軒采辦衣物已有七八年了,算是雲錦軒數一數二的大主顧,天然是有契書的……隻雲錦軒的掌櫃說了,此番他們實在是焦急用銀子,不然也不敢貿冒然登門來討銀子,還請大奶奶通融一二。”

許婆子四十擺佈的年紀,穿一件八成新的深青繭綢褙子,頭上戴了兩根素銀簪子,倒是一副潔淨利落的模樣,君璃這幾日與其他的管事媽媽們都打過交道了,唯獨這許婆子還是第一遭來請對牌,也不曉得她到底是誰的人。

而那兩個婆子竟連如許一個日薄西山的老婆子都何如不得,嘗試了幾次都冇體例近身,隻無能巴巴的在一旁勸道:“於嬤嬤,您白叟家有話兒儘管好好說,大奶奶最是寬和仁慈的,您又是奉侍過老太夫人的白叟兒,莫非大奶奶還能駁了您的回不成?”

於婆子被說得語塞,想要辯駁,一時候又找不到話來辯駁,隻得故伎重施,往地上一坐,便又要哭老太夫人:“老太夫人,您睜眼瞧瞧啊,當年小柳兒奉侍您時,可從未曾被人這般作踐過,誰曉得臨到老來,倒被您玄孫輩的少奶奶擺起主子款來,實在太讓人寒心了,長此以往,又另有誰敢對主子儘忠賣力啊?”

君璃勾了勾唇,淡聲道:“是啊,於嬤嬤,您都出去這半日了,我連您的來意尚且不曉得呢,您好歹先將來意說瞭然,我看到底能不能辦,不能辦時,您再哭老太夫人也不遲啊,您如許不管不顧的便先嚎上一氣,曉得的也就罷了,不曉得的,還隻當我如何樣您了呢!”

那老婆子六七十歲年紀,穿一件褐色衣裳,乾癟的兩頰泛著紅色,一出去便帶出去一股酒氣,明顯來之前吃了很多酒,猛地一使力便擺脫了那兩個抓她的婆子的手,大聲叫道:“老婆子這把年紀了,一輩子在寧平侯府賣力,誰曉得臨到老來,反倒要忍饑捱餓,家裡都快冇米下鍋了,不還興我找大奶奶說道說道?”

一副倚老賣老的口氣,說得君璃怒極反笑,挑眉道:“不曉得嬤嬤這會子在哪個行當被騙差?”說著問一旁的竹香,“如何府裡有哪個行當是差事還未當完,便能夠提早支取月錢,還一支便半年半年支的?我如何不曉得?”

說得於婆子總算停止了哭嚎,看向君璃大大咧咧的道:“大奶奶,我老婆子今兒個是來支下半年的月錢的,家裡老頭子前兒出門時,不慎跌斷了腿,請醫問藥的花了好些銀子,現在家裡就快揭不開鍋了。誰曉得方纔我來時,這兩個混帳東西竟攔著不讓我出去,說現在是大奶奶當家了,自有大奶奶的端方和章程,說甚麼也不讓我出去。大奶奶,不是我老婆子說您,這便是您的不是了,端方固然首要,也得分人不是?平日大夫人當家時,不必我親身來催,早早的便令人將銀子給我送了去,現在我都親身上門來要了,如何大奶奶竟還攔著不給呢,這是哪門子的事理?傳了出去,大奶奶豈不是就要落下一個不敬長輩的名聲了?且隻怕也會寒了那些幾輩子都是府裡奉侍的白叟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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