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渣夫:嫡女長媳_第一百四一回 不死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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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媽媽一一應了,忙奉侍大楊氏喝了一盞熱茶,因怕寧平侯不曉得甚麼時候便返來了,如果讓他瞧見大楊氏不是真的暈倒了,難道又是一場費事?忙又奉侍大楊氏躺回了被窩裡,並與她撚好了被角,方惴惴的等待起寧平侯返來。

――這話如果讓容湛和君璃聽了,必然又要氣上半天,問到寧平侯臉上,問他與容湛多遲早有過父子恩典,他多遲早又管過容湛的死活了?

寧平侯恍忽記得是有這麼一回事,罵了容湛一句:“阿誰忘恩負義的孽障!”

想起方纔容湛對本身的不恭不敬,頻頻頂撞,寧平侯這會兒都氣難平,悄悄咬牙道,阿誰孽障不就是仗著現在有了太夫人做背景,以是纔敢那樣頂撞他嗎,他既要他孃的嫁奩,那他就給了他,然後再將他逐削髮門,今後今後,兩人之間再也冇有任何父子恩典,他今後也毫不會再管他的死活,就由著他出去自生自滅,他倒要看看,冇了寧平侯府大爺這個名頭,今後另有誰會正眼看他!

寧平侯便獨自去了庫房。

不得不說,大楊氏實在打得一手好算盤,隻可惜,這世上的很多事,都不是她想如何樣,便能如何樣的。

寧平侯被平媽媽說得麵色稍緩,卻也並冇有就此儘信平媽媽的話,隻是沉聲道:“還愣著做甚麼,還不給夫人給個大夫去,莫非就任夫人如許昏倒不醒不成?再把秦氏的嫁奩票據和庫房的鑰匙都給我,我親身瞧瞧去。”

隻寧平侯方纔與平媽媽說的卻也不是謊話,太夫人是他親孃,她的性子他曉得,向來便是不怒則已,一怒便等閒收不了場的,此番他如果一兩銀子也不拿出來給容湛,太夫人將他告到衙門或許還是說說罷了,但要休了大楊氏,倒是端的做得出來的,想了想,因又叮嚀平媽媽:“既是如此,且將你夫人臨時用不上的一些頭麵金飾都取了來,再把你夫人嫁奩裡的房契地契都取來,我讓人拿出去先抵押一些銀子來,待對付過了麵前這個難關,明兒銀子鬆泛了時,我再贖返來給她便是。”

容湛的臉雖火辣辣的痛,卻忍不住笑了起來,道:“能得奶奶親身脫手為我敷臉,便是再挨幾下,也是值得的。”

寧平侯忙拿了帕子與她拭淚,道:“委曲你了,我內心都明白。可阿誰孽障手裡證據確實,那兩個小子也隻說是你教唆的,環境實在對你倒黴,如果一點銀子都不拿給阿誰孽障,隻怕事情不能善了。”

平媽媽忙道:“夫人放心,老奴理睬得的。”

回到迎暉院的正房後,君璃第一件事便是命人打涼水來給容湛敷臉,這會兒他的臉已經高高腫起了,看得人觸目驚心,能夠設想之前寧平侯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量,如果這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隻怕這會兒更是慘不忍睹。

餘下大楊氏肯定寧平侯已經走遠後,忙自床上猛地坐了起來,叫了平媽媽至床前,抬高了聲音道:“我們那些房契地契,另有平日那些個當票子,可都已收撿好了?那些東西但是連侯爺都不能看的,千萬不能露了馬腳!”

想她自跟著大楊氏嫁進寧平侯府以來,因是大楊氏的奶孃,本就比平常下人麵子幾分,厥後大楊氏又管了家,她在寧平侯府就更麵子了,從丫頭婆子到各行當的管事媽媽,誰見了她不是滿臉堆笑,爭相湊趣?從一眾小主子到寧平侯,誰見了她不稱一聲‘媽媽’?乃至是在太夫人麵前,她都很有幾分麵子,這麼多年來,連半句重話也未曾受過人的,幾時被人如許罵過,特彆罵她的人還是寧平侯,又是當著滿屋子丫頭的麵,當下不由又是羞又是氣又是痛的,一時候真真是無地自容,隻恨不能就此暈疇昔,也免得再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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