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些便宜的黑診所就應運而生,非常受人歡迎。這些小診所天然冇有甚麼脫手術的資格,能有一個行醫資格證就算是好的了。但普通來講,流產打胎如許的小手術還是冇甚麼題目的,特彆是這類比較牢固吃轉頭客的小診所,相對來講是比較保險的。
等兩小我一起回到譚蕊所租小區的時候,已經快第二天淩晨了。折騰了好幾天的謝斌,終究撐不住了,頭一挨著譚蕊的枕頭,就沉沉的睡著了。
男人一看謝斌這麼橫,不曉得如何回事兒,賠笑道:“這個,小兄弟,你有甚麼事兒嗎?”
譚蕊走到床頭拿起手機看了看,“剛十點多,”說著摸了摸謝斌的額頭,“另有點低燒,要喝水還是吃點東西?”
譚蕊固然不是赤身赤身,可也隻是穿戴一件薄薄的寢衣,在燈光的映照下,看上去朦昏黃朧的格外誘人,特彆是半透明的寢衣下幾近能夠看得見的肌膚,足以讓一個普通男人變成禽獸。
謝斌的傷口有一點化膿,但其他題目並不大,對這些大夫來講實在不算甚麼,特別隻是純真的取一顆槍彈頭,外加消炎縫合傷口罷了。手術開端的時候,中年男人要給謝斌打麻藥,被謝斌禁止了,“不消打麻藥,這點疼痛我還忍得住。”
萬幸的是譚蕊曉得那麼一家黑店,更加榮幸的是,謝斌本身身上帶了充足的現金。話說那些現金還是當初謝斌籌辦用來挽救薛誌安時賄賂紀檢小組用的,但是碰到了熟人,這些錢就冇如何用的上。不過付了醫療費以後,謝斌身上的現金也就剩下三五萬塊了。
謝斌也曉得有些難堪譚蕊了,但是他現在也冇彆的體例,如果不從速把傷口合攏,指不定一會兒他的血就要流乾了。想到這裡,謝斌耐住性子沉聲道:“冇事兒,就像是在土裡挖花生一樣,很簡樸!”
謝斌感覺燈光有點刺目,不過眯縫著眼睛看到燈光下的譚蕊,俄然就有些口乾舌燥,冇想到這丫頭的身材這麼好。人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確切是如此。哪怕謝斌現在血氣不敷,看到朦昏黃朧的譚蕊,也有些打動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