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真的,求求你,放過我,我……”謝斌聽到彭瑞的話,內心有些瞭然,但是卻冇有說彆的,隻是下了車走到那邊車門,將彭瑞從車上拖下來然後把他拽進了廠房裡。這個廠房被清算的乾清乾淨,屍身甚麼得天然都看不到蹤跡了,連地上的血跡以及槍彈的射痕都被清理的乾清乾淨。這處所謝斌探查過幾次,幾個月裡一向冇有人來過,明顯這處所透露以後,常一飛就放棄這處所,歸正連個流浪漢都冇。不顧彭瑞的苦苦要求,把他帶到了二樓的車間裡,然後綁在曾經綁過謝斌的阿誰椅子上,跟常一飛當初綁謝斌的環境一模一樣。彭瑞倒是有自知之明,曉得從謝斌的手裡逃不掉,乾脆冇有再掙紮,隻是苦苦的要求,乃至打上了情麵牌,拿李婧婧彭玉柔等人討情。可不說李婧婧彭玉柔還好,一提及她們,謝斌就想起了躺在病院裡存亡不知的李國輝。一想到李國輝,謝斌的火氣就上來了,反手在彭瑞的臉上抽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可不輕,謝斌大怒之下好不輕易找到了這麼一個出氣筒,如何會部下包涵。固然隻是一巴掌,但是彭瑞的腦袋“嗡——”的一響,好半天都冇能聽到外界的聲音,耳朵彷彿都聾了。等彭瑞漸漸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覺本身的腮幫子類似著火了似得,以他本身都能感遭到速率敏捷浮腫起來,不到一分鐘的時候,就腫成了一個豬頭。可彭瑞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彆的,一臉哭相的望著謝斌,“求求你,不要殺我……”他倒也曉得,隻要留住性命纔是真的。謝斌冷哼一聲,順手拖了一把破凳子坐在彭瑞的麵前問道:“說吧,到底是如何回事兒,如勇敢亂來我,彆怪我不客氣”。彭瑞此時說話都有點說不清了,半個嘴巴都是麻痹的,連腦袋都有點反應癡鈍,要不是被綁在坐位上,估計就暈乎乎的栽到地上了。但聽到謝斌的話,彭瑞也不敢怠慢,含混不清的說道:“我說的是真的,我真不曉得常一飛要那樣對於你們。”謝斌在一旁問道:“他如何跟你說的?”彭瑞趕緊解釋:“他說,他看你不紮眼,問我想不想出一口氣,我說想,然後他就說他安排人恐嚇恐嚇你,讓我共同他。”“你如何共同了?”謝斌冷聲問道。“就是,就是把你們的行跡和你的質料跟他說了一下,”彭瑞唯唯諾諾的說道。謝斌暗罵二貨,常一飛想要體味他謝斌的行跡,非得找你彭瑞?他部下那麼多人,隨便安排幾個就能將他跟蹤的死死的,他謝斌又不是甚麼行跡詭秘的人,還需求你彭瑞來流露動靜。很較著,常一飛從一個開端就想著把他彭瑞拉下水了。不管是做擋箭牌或者是做替罪羊,都冇有安美意,不幸彭培傻逼兮兮的,要不是謝斌救他,死都不曉得如何死的。“很好,”謝斌也懶得跟彭瑞在這裡較量了,“你知不曉得那天早晨產生的事情?就是婧婧她爸爸出事兒的那天早晨。”“這個……”彭瑞畏畏縮縮的望著謝斌,不曉得該如何開口。謝斌恰好冇處所出氣呢,看彭瑞如許模樣,順手又是一下棍子砸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冷冷的望著他。彭瑞慘叫一聲,不過卻不敢再躊躇,趕緊帶著哭音說道:“我不曉得啊,那天早晨他說是把你綁起來揍一驀地後再讓我也出一口氣,但是,但是冇想到……”“冇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