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會握緊了腰間的劍柄,他盯著宋繹,想從他臉上看出一點懊悔,擔憂,失落,可甚麼都冇有,那張臉還是和他左肩上的徽紋一樣,精美刺眼,冰冷無情。
宋舟道:“可惜,人死不能複活。”又歎了口氣,“實在堂兄對那人也很有牽唸吧?”
星文將女子的話記取,悄悄分開了。
哪有說一隻鳥禽不懂事的?不過月影向來缺根筋,宋舟也風俗了。目光掃過他小臂上豢養白隼用的臂甲,道:“堂兄倒是閒情逸緻,在外辦事,還不忘了逗鳥玩。”
他現在在武林盟中握有實權,又是老盟主的獨子,分部的人哪敢怠慢,立即將他迎到為宋繹籌辦的小院裡,請他稍作安息,再派人另去打掃。想來少盟主是舟公子的堂兄,堂弟稍坐坐他的屋子,也不會不歡暢。
宋繹道:“都交給宋舟吧。”
月影扶著腦袋上的隼祖宗道:“少盟主去朝煙辦私事去了,今晚就回。”
“飛鷹?”宋繹不假思考道:“是戲蒼山。”
宋舟卻不答話,看著那白隼,似笑非笑道:“這東西也養了快十年了吧,堂兄將它帶在身邊,莫不是睹物思人?”
小女孩道:“這藥好苦,玉姐姐,我可不成以喝之前的藥啊?”
樊會冷著臉隨他來到常日會客的大堂前,見門口站著兩個武功不俗的年青保護,左邊之人見他來到,上前抱拳道:“樊宗主,我家少盟主等待多時。”
隻聽女子哄那小女孩道:“蜜斯乖,喝了這藥,我們再搖鞦韆好不好?”
星文月影雖隻是宋繹的保護,可他們自幼跟在宋繹身邊,技藝皆可躋身武林一流妙手的位置。星文跳上房簷,避開來往的弟子和仆婢,悄悄潛入此地後院,在周遭轉了一圈,終無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