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昔眉頭一動:“我想不到的事?”
“魔教之人現藏身在那邊?”
趙昔點點頭道:“那就煩勞諸位引見。”
趙昔道:“你既然還叫我先生,那麼你照實答覆我,你此次到都城來,並非隻是為了見我吧?”
他從不為本身做過的事悔怨,但他也從不等閒諒解。
少年的身軀瘦長健旺,已經躥得比趙昔要高一點了,隻是現在低著頭,還是個在趙昔這兒受了委曲的孩子:“我……騙了你,但是……”
韓音被他兩句話說得咬唇不語,眼看著真要哭了。
樊會抓緊了他的手道:“他們將我擒住後,不知給我餵了甚麼東西,我本來覺得是□□,誰知醒來後……一身內力都化儘了。現在已然是個廢人了。”
樊會乍一昂首見他,先是愣住在原地,臉上高興的神情一閃而過,而後神采一沉,抓住他的手道:“他們果然把你擄來了?”
“今時本日。”
韓音被他這彬彬有禮的模樣氣得一回身,大步向外走去。
婦人道:“正道如何,魔道又如何?不過是一層身份罷了。且正道中多得是心機狡猾、唯利是圖之人。除魔之戰不恰是個好例子?現在你們武林甚麼武林盟甚麼世家,全已變成朝廷的嘍囉。不說彆的,光說此次武林大會,另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事呢!”
趙昔道:“恰是,現在尚且不曉得他們的目標是甚麼。那麼你呢?他們可有對你做甚麼?我瞧你的模樣……”
“不。”韓音立即否定道,目光灼灼,“我昆廷固然看不起中原正道,但還不至於使出白鯨教那樣下三濫的手腕!”
樊會皺眉道:“白鯨教?那群除魔戰後逃到關外的魔教餘黨?”
韓音一雙眼睛盯了趙昔半天,才喊道:“先生。”
韓音道:“本來先生也瞥見了。”
“是。”韓音語氣篤定,說到這些事,他又流暴露些不符年紀的沉著,“就在此次的武林大會上。先設想引發大會的騷動,再趁其不備,一舉收羅各正道門派的精英,到時候群龍無首,天然不攻自破。”
趙昔的心漸漸沉下去,難怪他今早所見的那隊馬隊,雖身穿甲冑,卻行列狼藉,姿勢古怪,實在不像練習有素的朝廷兵馬。
趙昔一怔,莫非……
趙昔上前道:“樊兄!”
趙昔道:“見了他,我便能帶我朋友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