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瀟,對不起……
固然對她的身份非常思疑,但她和她幾近一模一樣的臉龐,就讓他不忍心對她下狠手……
“很難受嗎?”嘶啞的聲音從暗處傳來,帶著一絲引誘的腔調。
殷少爺似有所覺,回身冷冷的盯著那人:“你說甚麼?”
淩寄風懶洋洋的將手刃砍在他的脖頸之處,利索的負在身後,拖出樹林,交給等待在林子外的璿璣宮弟子,讓他們把他送回驛館。歸正把戲之以是可駭,並不是因為它對身材有甚麼殺傷力,而是那一段時候裡的心智丟失,給了仇敵可趁之機。
“寄風……彆管我……去找雲瀟……”
這麼短長的藥,如若冇有*,隻怕她就會血脈賁張而亡!
想起來被他簡樸的關在小院子,隻讓一個淺顯的下人把守的女子,殷少爺心頭一震,趕快驅身迴轉,雙足輕點,已略出幾丈以外。
淩寄風在他的胸口手忙腳亂的摸了一陣,終究找到一個翠綠色的小瓶子,倒出幾顆一樣翠綠的藥丸,放入易初寒口中。
“你說甚麼?”殷少爺震驚的回過甚,陰狠的嗓音任誰都會感覺驚駭,更何況是本來就心虛的下人?
看來,他碰到了旗鼓相稱的敵手啊……
“大哥!……”淩寄風一慌,趕緊伸手扶住他,陰暗的眸子裡劃過一絲悲哀,“你的毒……又發作了麼?”
好輕易將他帶出樹林,安排給等待在外的璿璣宮弟子,淩寄風咬一咬牙,不敢再遲誤時候,飛身向那黑衣男人拜彆的方向疾奔。
不管這傢夥是不是至心救雲瀟,以他本國王爺的身份,對他們的救援有害無益。
殷少爺卻一臉的陰沉,冷冷道:“將她清算一番,帶到馬車上,我要帶她出城。”
嫣紅的血絲,自手背滴下,他神采灰白,似是體力不支,搖搖欲墜。
“這這……小的覺得少爺是想把這女人給辦了,冇想到另有彆的用處……”
“是。”下人曉得本身犯了大錯,也不敢再開口,一起小跑的走了。
“但是……”淩寄風一貫戲謔的臉上,竟然有了一絲淚意。他當然曉得“子午離魂”發作起來是如何的痛苦,也曉得易初寒的心肺受過嚴峻的內傷,幾近每一次毒發,就是一次與死神的博弈。
煙塵漠漠,易初寒怔怔的望著淩寄風遠去的身影。
如許發作的時候,身邊如果冇有人,是很難捱疇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