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這裡甚麼都是現成的,也非常的便利。
“現在曉得驚駭了?”唐嶽酷寒笑,“我還覺得你能一向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呢。脫手之前既然不消腦筋想一想,也該死受些罪。出來。”
“這是袁可佩弄傷的?”他皺了皺眉,看著包紮非常粗糙的傷口,忍了忍,沉聲道:“又去布衣診所包紮的?”
病床上的人漸漸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唐嶽寒在擦手,就忍不住擔憂的問道:“你剛纔說,說我害了若若,到底是甚麼意義?莫非,莫非他們又思疑若如果凶手了嗎?那我頓時去自首,我去承認弊端。”
說完,便是一副視死如歸的神采,死死的閉著眼睛。
他的神采刹時冷了下來,看著他不竭的嘲笑,“杜離秋,你知不曉得袁可佩死了,給若若帶來了甚麼無可估計的結果?你害了她。”
杜離秋還是不說話,隻是視野微微有了一絲偏移,看向車子前的一個小小的裝潢品。他記得那是若若前不久買來的,他當初還問她做甚麼,她隻是說保安然的,本來,她送給了他了。
唐嶽寒怔住,氛圍中俄然飄散出如有似無的血腥味,而始作俑者就是身邊的杜離秋。他眉頭微微一聳,抓起他捂著腹部的手,翻開他的衣服看了疇昔,公然看到了他的腰間綁著厚厚的紗布,此時現在正有一滴血敏捷的在紅色的紗布上麵暈染開來,垂垂的,麵積變得越來越大。
他驀地昂首看他,杜離秋的臉上有著微微的痛苦之色。
唐嶽寒皺眉,他的耐煩本來就未幾,獨一的那麼一點,也已經全數耗損在若若的身上了。這男人是真的覺得他會看在段家一家人的份上對他好言相勸嗎?
杜離秋躺在床上,看著唐嶽寒嚴厲的神采,有些擔憂的說道:“若若說你給死人看病,那你待會,待會……臨時把我當作死人吧。”
她的辦公室附設小診療室,唐嶽寒將他保舉了診療室內裡,將門簾往下一擋,便拿出冷沐卉放在一邊的醫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