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亮剛想讓漠漠退開一下,免得一會兒排闥撞著他。冇想到中間的吳邱飛俄然拉了拉他的衣服袖子,指著玻璃門內說道,“亮哥你看,是夏姐在那邊。”
其彆人都驚住了,看著視野鋒利的夏千易,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神采卻氣得烏青。
辦公室裡站著的五六小我齊齊的扭過甚來,看到夏千易時臉上都閃過一絲驚詫。
餘天洋咬牙切齒,他辯纔不太好,說不過他們,更彆說這些人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
說著,其他幾小我也不籌算理睬被夏千易折動手指的何老闆,以及被夏千易壓在牆上的年青男人。
這到底是要乾嗎?不讓他們出來,那幾個肇事的不是更加放肆?
門外的潘亮等人被她的行動驚得衝動不已,“夏姐這行動真是利落。”
夏千易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鬆開手腳,猛地操過一旁的一張辦公椅,往前一推,那椅子便直接擋在了他們麵前。
“啊……痛痛痛,罷休,你要乾甚麼,罷休,啊……”何老闆尖叫一聲,痛苦的微微彎了彎膝蓋,順動手指往上折的力道冒死的矮下身子來減輕疼痛,額頭上的盜汗都冒出來了。
其彆人見了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此中一個較為年青的男人上前就想脫手。
潘亮皺了皺眉,他們也是接到花莎莎的電話才趕返來的,誰想著剛一轉頭就被漠漠給堵在了門外了。
“你如何說話的?”一個年過半百,微微凸起肚皮的男人神采發青,上前一步對著夏千易瞋目而視,“小小年紀,說話這麼冇有本質,冇人教嗎?”
其彆人也都跟了出來,走到了辦公室外邊的寬廣處,視野卻還是非常不屑的落在夏千易的身上。
一副‘看模樣就是來走個過場套個虛銜給外人看看’的模樣,彷彿夏千易就是仗著本身年青仙顏才坐上這個老總的位置,半點用處都冇有一樣。
不過還從未見過她如此傲然的一幕。
“好嘞。”不曉得何時在一旁看戲看的興趣勃勃的漠漠,立即跳起來喊,“媽咪要不要我去樓下借單狗來?”
“啊……”驀地,站在最中間的吳邱飛猛地驚叫了一聲,手指指著玻璃門內裡,全部指尖都在顫抖的模樣,“你們快看。”
夏千易笑了一聲,“你們也算是客戶?充其量不過是癩皮狗罷了。廢話未幾說,你們還是儘快將你們欠的錢還清楚比較好,不然的話,我的人還會每天上門,好好的找你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