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殤之山河破碎_第六十六章 委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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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人鳳拿起電話叫來秘書:“帶人去朝天船埠領受郭主任運返來的物質。再送兩杯咖啡,我和郭主任聊聊。郭烜,彆站著了,坐吧。”

倪新笑道:“不奉告我?得了吧,實在你也不曉得吧?”

劉澤之長歎短歎:“唉——老倪,你可彆說出去,太丟人了。”劉澤之苦笑著念著家書裡的筆墨:“……家門不幸,出此孝子,無顏對列祖列宗,雖多方去書苦口經驗,奈此二孝子為繁華功利矇蔽,丟失心性,實難望其迷途知返。為正我劉氏一脈數百年之明淨家風,恰逢中元,祭告先祖,除孝子之宗籍。現在而後,此二孝子生不得以蘇北劉氏一脈自居,死不得歸葬祖墳……”

“感謝毛先生體恤。匈奴不滅何故家為?部屬不敢心存怨望。”

毛人鳳當即明白過來,苦笑道:“催賬的來了,你運返來的物質到朝天船埠已經有幾個小時了吧?我們的人不愧是做諜報事情的,個個動靜通達。這還是第一批催賬的,僧多粥少啊。戴老闆的身份放在那邊,這些打擂台、還價還價的事還得我們這些做部屬的出麵對付。”

戴笠冇有接清單,說道:“哦,辛苦了,我另有點彆的事。齊五,你安排一下。”

倪新順口問道:“你這課都講了一個禮拜了,都講了些甚麼?”

郭烜話到嘴邊,想了想又覺不當,再一想,為劉澤之打保護善後的上海市警署的阮波,是毛人鳳親身把握的暗藏特工,瞞是瞞不住的,毛人鳳想必已經曉得了事情顛末纔有此一問。因而就把劉澤之為報私仇,打動殺人一事合盤說了出來。毛人鳳對郭烜知無不言的態度很對勁:“這件事我聽阮波彙報過。這個劉澤之,難成大器!如果還在我身邊,如此不識大抵,自行其是,我必然嚴辦!”

被說中了的劉澤之給了倪新一拳:“去你的,我要備課了。”

“這是乾甚麼啊?”

毛人鳳又道:“我們說點閒事吧。‘神針’停頓如何?”

“我不去,一會還要給新來的學員講課。”

“郭烜,周成斌受傷分開上海,你代理站長的時候,和八十六號有過聯絡,對嗎?”

毛人鳳很感興趣:“八十六號之前是我身邊的人,這一去就快一年了,他還好嗎?你對這小我觀點如何?”

倪新笑的直打跌:“對,對,就這麼辦。行了,彆板著臉了。中午餐我也冇吃好,走吧,一起出去吃碗麪。”

劉澤之哼了一聲,說道:“請我用飯?在哪?在宿舍?我去買菜,然後我做飯,吃完了我清算,你隻賣力請陪客,對不對?我敬謝不敏!”

“是,感謝毛先生。”郭烜正襟端坐。

來到毛人鳳的辦公室,郭烜遵循事前和孫文凱籌議好的話說了一遍,最後說道:“貨色都在朝天船埠,統統押運職員亦不敢擅離職守,該如何分派措置,請毛先生示下。這張申請表,是合作室美方主任梅樂思先生需求的物質:兩部大功率電台、五部信號放大器。另有一些配件。這一張是我製定的物質申請表,請您一併考覈。”

“算起來澤之應當二十六歲了。不敷沉穩?何故見得?”

“每天上午田隊長講諜報彙集、清算、闡發、跟蹤甚麼的特工知識。下午我講重慶的地理、民風,還教他們四川話。”

毛人鳳點頭道:“你的觀點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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