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羊的，不像啊？我看看你的手！”

陳老兄，路上保重吧，今後不要再遇見了。

焦振國冇再理他，看向遠處。

廣安門。

“廳長，我就不去了，回家歇歇，累著呢。”

齋藤也醉眼昏黃的勸說道：“林桑，你不要再回絕了，我們就是去坐一坐，喝喝茶，最多再洗個澡，走吧，走吧。”

老高明天淨說些不讓發的。

這些羊被趕到西山，再按照城裡的環境，分批趕進城裡的各處羊肉床子，所謂羊肉床子，就是專營羊肉的肉鋪，也零賣，但主如果供應各大飯莊子。

老高跟他是一拍即合，不但他倆要去，還非得拉上林澤，“生民啊，你說說，我們都叫你多少回了，我們整天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如果還不去樂嗬樂嗬，那還活個甚麼勁！你聽我的，必然跟我們去看看！”

偵緝員把環境一說，焦振國看向阿誰羊倌。

偵緝員拿著錢，嘲笑著看向焦振國，“隊長，您看這，嘿嘿。”

一邊說，一邊往懷裡掏，取出幾枚小洋來，要遞給阿誰偵緝員。

可這一看，倒是嚴厲起來，“你手上這繭子如何回事！”

還把他手裡的杆子拿過來衡量衡量，“嗯，沉，是挺沉的，我說，跟一個羊倌廢甚麼話。”

“哎呦，兩位官爺，又來照顧我們買賣，讓我如何感激您呢，您也是來得巧，女人們都起來打扮打扮過了，要不都叫出來，讓您品鑒品鑒如何樣？”

“高桑，去之前那家蘇幫堂子如何樣？雖說大同的婆子更熱忱，但我感覺，還是蘇幫女人的聲音更好聽。”

“隊長，瞧您說的，頂多能到堂子裡玩幾次，娶小老婆很多少錢啊！”

來的但是大客戶，十天得有八天往這跑，並且一個是憲兵司令部的治安處長，一個是京師差人廳的大官，如何能不讓她謹慎服侍。

“生民，跟我到城門一塊兒看看？”

“你啊，年紀悄悄就喊累，想當年，我夜禦........”

這倆人不曉得是身子骨不成了，還是真的喜好這個調調，在這玩了兩個多鐘頭，還真冇借濕鋪，齋藤抽足了大煙，自顧自睡覺了，高昇平打牌喝茶，然後去城門那邊查抄去了。

到了一家蘇幫堂子，鴇兒從速迎上來。

當下重重福了一福，連稱吉利。

查抄的偵緝員走上前去，“嘿，說你呢，乾甚麼的？”

夏季太冷，不能趕羊，夏天太熱，羊走遠路會掉膘。

阿誰偵緝員本來是想恐嚇恐嚇他，因為這些羊倌一到趕羊的時候，手裡常常能有幾個錢。

偵緝員有點躊躇，焦振國聽到動靜走過來，“如何回事兒，嚷嚷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