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軍渡江時,當時建康另有軍隊十餘萬,但是南陳天子陳叔寶為人怯懦,又不懂軍事,隻是日夜抽泣,台城內的統統軍情措置,全數委任給施文慶。對蕭摩訶前後兩次提出的迎戰建議均不采取。在調集諸將商討軍事時,任忠又提出反擊之策,亦不從。又馳名將樊毅對仆射袁憲說:“京口、采石,都是首要的據點,各須精兵數千,金翅戰船二百來戍守。不然,大事去矣。”諸將都同意樊毅的戰略。陳叔寶方說:“兵久不決,令人腹煩”,乃命蕭摩訶等諸軍出戰。是年正月二旬日,魯廣達、任忠、樊毅、孔範、蕭摩訶於白土岡一帶順次南北佈陣,橫亙二十裡,但因為貧乏同一批示,首尾進退互不相知。
而後定燕兩國百年間不再有大範圍的戰事,禮尚來往,通使殷勤,倒似真成了“兄弟盟國”,但明顯究竟並非如此。
大昌在蕭氏治政之下國力日盛,與北隋止戈百餘年,天下承平。
又十年,陳平帝陳辨禪位於蕭摩訶之子蕭世廉,改國號大昌。
驚魂甫定後,他方接管了這個究竟,自我嘲弄一句:過兒嘛,不知何時才氣趕上姑姑呢……
但南活力運並未就止閉幕。當時,蕭摩訶、魯廣達、樊毅等重臣趁亂逃出建康城,於洪州擁陳叔寶季子陳辯為新皇,糾集軍士奮力抗隋,十年後乃光複建康,終與隋國成南北對抗之勢。
自靖安十五年至寧德十年,曆經廿五年的大小戰役,定、燕在澶州訂立和約:定燕約為兄弟之國,定國每年送給燕國歲幣銀十萬兩、絹二十萬匹,定燕以白溝河為鴻溝。因澶州在定朝亦稱澶淵郡,故稱“澶淵之盟“。
定國與雲明國、西寧相接,與大燕更是交界極廣,東起燕雲十六州,西至朔州西寧、定國、大燕三邦交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