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堔冷冷地勾了勾唇,槍口從他的眉心遲緩下移,移到了他的左邊手臂,“是你這個手,碰了她!”
但是他還冇有來得及看清楚來人是誰,右邊已經被一腳踹了過來,那力道極大,踹得他牙口都感受鬆了鬆,一口血就如許吐了出來。
秦堔麵色穩定,眸底殺意更加瘋烈,薄唇緊緊抿成冷意的線條,張狂而傲然,“那就看看,我是不是要給你償命!”
另一個男人見到如許的景象,整小我嚇得呆在了那邊,直至秦堔的槍口,移向了他,“你呢?你哪隻手碰了她?”
他的手指,一點點地往下壓,地上的男人,黑眸裡儘是駭意,彷彿已經聞到了滅亡的氣味。
他嘲笑著勾唇,黑眸幽沉至極,深不見底,他的手毫不躊躇的扣了下去。
“你是誰?”
“不,彆殺我……不要殺我!”
隻看了一眼,男人眸底染上殺意,看著那兩小我的眼神已是死人普通。
另一個壓著葉綿綿手腳的男人,本來也正沉湎在她白淨柔滑的酮體裡,見著本身的兄弟突然倒地,他才猛地回過神來。
男人的聲音不大,乃至嗓音降落,泛沉誘人的磁性,可說出來的話,卻殘暴到了頂點。
阿誰男人纔剛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那黑乎乎的洞口對準本身,當即嚇傻了,“不,不要殺我,我曉得錯了,不要殺我!”
“你,你殺了我,你也要償命的……。”
男人瞳孔突然睜大,墮入了無儘的絕望。
男人渾身彷彿冒著火焰,黑眸裡滲著千年寒冰般,掃過躺在地上,衣服被撕破,殘破得幾近遮不住身材,而裸-暴露來的肌膚,有著青紫的掐痕,印在那白淨的皮膚上,非常觸目驚心。
血氣讓秦堔的戾氣更重,他長腿邁向前,槍口往下,對上了倒在地上的男人的腦袋,“誰都能夠碰,唯獨葉綿綿,絕對不能碰,碰了都該死!”
又是利索的兩發槍彈,精確無誤地射到了男人的雙腿,一左一右,豔紅色的血液一下子飆了出來,他轟然倒地。
秦堔不屑地看著他掙紮的行動,對準他的小腿,又是毫不包涵地一槍。
話落,他的手指毫不躊躇地扣了下去,槍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了男人的左臂,男人幾近收回了殺豬般的叫聲,然他底子顧不得疼痛,捂動手臂受傷的地上,掙紮地要逃竄。
男人痛得癱軟在地,鮮血不住地今後流出來,底子不敢再逃,嘴裡衰弱地喊著饒命。
“啊——。”
嗬,償命?
他不再脫手,而是直接從後腰取出了一支很小卻精美的手槍,他利索地扣下保險,單手對準了剛纔壓在葉綿綿身上男人。
“給你們錢,就有膽量碰我秦堔的女人?那麼喜好錢是麼?我讓你們躺著享用一輩子!”
“饒命,饒命,是彆人給我們錢,讓我們如許做的,並且,並且……我們冇有來得及做甚麼,我們甚麼都還冇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