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茶同時放下,方少寧抬眼看向鎮北王,伸手說道:“鎮北王有甚麼話就請直說吧。”
“嗯,本來如此。”
聞言,方少寧神采沉了幾分,反問道:“這和鎮北王明天找方某有關?”
方少寧微微點頭,看著那模樣清秀的茶藝師,心中更多了幾分憐憫之情。江晨陽扣問道:“定南王大人,有件事情我實在很早就想跟你切磋一下,隻是一向冇有機遇。不過,說來也是機遇,明天恰好機遇來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不曉得定南王大人對人間皇族曉得多少?”
皇族,非論是愛新覺羅一脈皇族,亦或者是彆的那一脈皇族,對於方少寧來講,都是仇敵,方少寧也早就做好了對於皇族的籌辦,非論哪一脈皇族前來,方少寧都會作陪到底。
“好了,如果鎮北王本日來就是為了給愛新覺羅一脈皇族當說客,那麼,明天我們的說話就到此為止吧。”
“皇族能夠如此,換做彆人,若能勇冠大夏,想來也是如此。我固然偶然節製天下,但卻也不驚駭皇族,究竟誰是飛蛾誰是火,江兄現在說這等話,恐怕是言之過早!”
江晨陽見方少寧的眼神落在茶藝師的身上,嘴角勾起一絲弧度,解釋說道:“這名茶藝師是個聾啞人,她的耳朵聽不見,嘴也說不出話,以是,不會聞聲我們之間的扳談,更不會將本日之事說出去。”
聞言,方少寧嘴角一掀,調侃道:“江兄大可不必如此,天下局勢歸根究底仰仗的不過是氣力,有氣力者便可建立天下次序,當年,皇族以氣力勇冠大夏,而後便在大夏建立起次序,讓大夏公眾對皇族非常的恭敬。”
“皇族在天下的職位,幾近無人可比,天底下不曉得有多少人情願為皇族效力,這此中又有多少妙手,無人可知?隻要皇族一聲令下,不曉得多少妙手情願服從皇族的號令,以是,我勸方兄最好不要因為本身一心的成見,坐井觀天,強自發得能夠自勝,最好不要與皇族為敵,以免飛蛾撲火,引火上身。”
江晨陽說的並冇有錯,皇族在大夏的確具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和氣力,在大夏,隻要皇族情願做的事情,幾近冇有做不到的,想要清算方少寧,隻要皇族情願,那也是能夠等閒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