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上纏著綁帶的年青人也不裝了,當即抄起手中的棒球棍,直接砸向財神。
但是,
“老東西,你太不講究了,輪胎給我卸走就算了,你還把方向盤都給帶走了,你還是不是人啊!”
“滕哥,對方真是我們要找的人?可彆弄錯了。”
隻不過在兩人出了免費口,行駛在匝道上的時候,財神卻無法的歎了口氣。
留下一臉慘白的男人,馬滕直接帶人拜彆。
“不消那麼費事了,比及遵城的時候,找本地鏡察司就行了,這類事情,他們不敢包庇。”方少寧反對道。
“殿主,這彷彿不是去鏡察司的路吧?”
在馬滕幾人猖獗追逐方少寧的時候,方少寧已經跑出了好幾千米,直接朝著遵都會區開去。
看著車後座的方向盤,方少寧都有些無語了。
另有一群手持傢夥的人,幫凶神惡煞的盯著他們。
財神嗬嗬一笑,說道:“殿主有所不知,這東西,可值錢著呢。”
財神順勢一把抓住對方棒球棍,往懷裡一帶,年青人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地上。
幾聲巨響,攔在路中間的世人趕緊避開,但是那幾輛麪包車就遭了殃,直接被悍馬撞得翻滾出去。
財神一腳將年青人踢飛出去,將剩下三個年青人都撞倒。
馬輝看動手中破裂的手機,再也忍不住破口痛罵。
“草!”
財神嗬嗬一笑,說道:“明天隻是給你們漲漲記性,不然換做老夫年青那會兒,就不是把你們綁起來,而是把你們五馬分屍,棄屍荒漠了。你們就好好給我檢驗檢驗吧。”
“殿主,你不斷車?”
馬滕順手丟給男人一個信封,森然的說道:“如果我曉得你在騙我,你就彆在遵城混了!”
嚴哲明再曉得財神被抓進鏡察司的時候,第一時候就去看望,趁便還教誨了幾句,這讓財神很冇麵子。
兩人並不曉得,他們的行跡早就被人重視到。
“臥槽,這老頭還是個練家子?”
感遭到車速越來越快,財神微微一愣。
“蘇家大寨。”
“你拆就拆了,帶上這東西做甚麼?”
方少寧說道:“我要去蘇家。”
因為在火線路中間,有四五輛麪包車堵在那邊,對著他們猖獗招手,讓他們停下來。
輝哥將幾人經驗了一頓,然後給幾人鬆綁,籌辦開車去追。
“草!”
一名頭上有刺青的大漢呸了一聲,吐出一口濃痰,奸笑道:“竟然碰到狠茬子了,兄弟們,都給上車追!”
說著財神撿起地上的綁帶,將幾個年青人綁在路邊的樹上,臨走之前,還拍了拍他們的臉。
“年青人這麼冇教養,連尊老愛幼都不懂,明天老夫說不得要替你們家長輩教誨你們一下了。”
男人趕緊解釋道:“滕哥,全部遵城,就那麼一輛大悍馬,我必定認得。開出的是個年青人,副駕駛上是個老頭,瘦子,和你們公佈的動靜都合適。”
“哦哦,想起來,殿主這回是要去蘇家提親的,您看我這記性,真是越老越不頂用了。”財神一拍腦袋。
“看來,我們這是惹到地頭蛇了。”
一腳油門下去,馬力實足的悍馬如同發怒的公牛一樣,直接撞了疇昔。
“你咋不把車都給拆......”
方少寧搖點頭,也懶得和財神解釋,隻是朝著蘇家的方向駛去。
“咚咚咚!”
馬輝一臉猙獰,對著小弟吼怒:“這條路隻要一個出口,就是去遵城的,出口那邊是我堂哥的地盤,隻要他們敢下高速,就絕對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