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田大哥還會夜觀天象,播報氣候預報啊,那小弟我真是望塵莫及了。”
“哎呀,左兄弟,你真是哥哥射中的朱紫啊。我們約好了,一旦呈現月圓之夜,就在北城門彙合。”
“左兄弟,你總算出來了。為兄在這等你好久啦!”
“唉!左兄弟你諷刺為兄啦!為兄雖算不上大富大貴,小錢還是有那麼幾個。隻是說到胸中的墨水嘛,就冇幾滴了。為兄此生也就上過一次島,不過就這麼一次,那也是令為兄銷魂奪魄,畢生難忘了。左兄弟有所不知,那兒的瑤姐那底子就不能叫瑤姐,而是隻能天上有的仙女啊。這些仙女不但個個具有傾國傾城之貌,並且都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與之交換,絕對是人生之一大享用啊。”
“先生,你在想甚麼呢?”木依雲問道。
“是是是,那今後小弟就稱你為田大哥啦。田大哥,你現在飛黃騰達,如日中天,要多多提攜小弟纔是呢。”
快到傍晚的時候,左軒才攜木依雲出了侯府。
冇走幾步,卻見劈麵迎來一個胖嘟嘟的人,左軒定睛一看,竟是那彌勒佛田貞。
“可不是嘛,瀟湘三子的名頭可不是蓋的。不過在左兄弟麵前,那都是星星之火,不敷與日月爭輝。左兄弟不但經驗了這瀟湘三子,還順帶連甚麼荊南四儒,定王台二賢,智遠和尚都一塊清算了。左兄弟孤身一人,安閒不迫,口吐蓮花,為兄看得真是驚心動魄,大快民氣啊。實在為兄早就看這幫人不紮眼了,左兄弟如此這番也算是替為兄出了口惡氣呢。不過為兄當時內心最為衝動的是,頃刻間竟然又看到了伴月坊的影子。想不到我田貞在將要分開臨湘之際,還能有這麼一次機遇,更加令人對勁的是,當今晴空萬裡,又處於月中機會,這幾日必會有月圓之夜啊。”
“一言為定!對了,有一件事小弟想就教一下田大哥。”
“哦?那小弟就先感謝啦,這臨湘侯國的窯子小弟還真冇逛過呢,不太小弟倒是探聽過,傳聞臨湘城最好的窯姐兒都在涵香院?”
“左兄弟,瞧你這笑話說的。不是這伴月坊買賣不好,名聲不敷。而是其對入島之人要求刻薄,起首要能出價十金方能進入這第一輪候選,然後在湖邊船埠會有人出對子,能夠對上對子之人方能上船。你想想,這有錢者常常無才,有才者常常無錢,真正有錢又有才這還不就是寥寥幾人?正所謂物以稀為貴,就如許,這伴月坊申明遠播,就連其他州郡之富人才子也都慕名而來,但多年以來,那劃子就愣得一次都冇坐滿過。”
“啞巴?我對啞巴冇甚麼興趣,不過你這一提我倒是想起小侯爺的忠勇軍這一年來拿了很多啞巴,並且都是之前看管芙蓉渚的啞巴。”
靠,害老子虛驚一場。不過老子明顯是個冒牌貨,那打假的羽士如何就冇有揭露了呢?另有那惡霸牛皮殺了啞巴牛蠻,這個仇老子必然要報。
“這倒是吊人胃口啊,不過瞧著田大哥你是上過島的,那你就是這繁華與才調兼具之人咯。”
“左兄弟,咱兩之間還這麼客氣乾嗎,今後你我就以兄弟相稱嘛!因為左兄弟為兄纔有機遇晉升這武陵太守,現現在左兄弟又成了侯爺身邊的紅人,今後要多多照顧為兄纔是啊。”
“放心,就這麼定了,田大哥的心願就是小弟的心願,小弟當然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