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兒接過帕子抹著臉上紅的白的粉末,愁悶地摸了個錢銀作為補償,“近兩天也不知那裡出了不對,總覺著些些恍忽。看來得問李鬱問帖藥方劑了。”
紅兒被堵得無語也隻能一歎。
花兒悶悶:“紅兒你也到了出嫁的年紀,如何不尋小我家落個歸宿呢?”頓了頓,又道:“蜜斯不避諱我和葉子身份卑賤,我和葉子的姻緣便是蜜斯牽的,紅兒生的都雅人也風雅,蜜斯如何就不給你尋個好郎君呢?”
“張大哥工夫好,我那花滿園還得托你照拂些。”李二道。
“我?”紅兒微愣,“我紅兒孤家寡人一個又如何有你這福分能夠'不風俗'?”
在倚梅園的那段風景,丁香以琴聲歌舞名動四方好不遜於桃花娘子,無數才子不吝砸下重金隻為見上才子一麵。見著才子的男人對她也是各式奉迎。丁香脾氣爽快風雅,卻沉穩知禮。風景過後,紅兒卻總能透過窗子,看到過道長廊裡,丁香對著或圓或缺的月兒發怔。
“李老二你說這句話真是把我張升往孃家推。且不說朋友間就得相互照顧,我在你這花滿園吃著住著你都充公我半個子兒,不替花滿園做些事那不是不容天理嗎!”
實在紅兒曉得,對姻緣最無掌控的恰是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