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出馬筆記_第211章 螞蚱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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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條青蛇當龍杠,八隻螳螂去抬靈。送斷送到山崗上,一群蚊子哭嚶嚶。”

我看了看那雕像,說:“精確的說,這的確不是甚麼正神,但你家吃了太多螞蚱,提及來也是因果報應。不然的話,不能這麼狠,你兒子底子都不吃螞蚱,一樣冇放過。”

因而這大螞蚱仙就開端報告起來,一開口就是八十年前。

戰亂年代,天災四起,對於農夫來講,最可駭的災荒無疑就是水災和蝗災。

我一看這環境,不緊不慢地對他說:“你先彆開口杜口就要賠命,他們家除了吃螞蚱以外,另有甚麼事,讓你這麼記恨,不如都說出來吧。”

“螞蚱精,螞蚱精,螞蚱本是土裡生。平生隻活八個月,一霜打個直撲騰。”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眼神裡滿是驚駭。

然後,用明天早晨那種尖細的聲音,開口說話了。

我來到程歸一媽媽身前,看著她說:“現在你折騰的也差未幾了,說說吧,他們如何做,你才情願化解仇怨?”

唱完後,她咯咯咯的笑著,然後抱著那雕像坐在一旁,嘴裡仍然不住的哼唱著。

“真的是吃螞蚱的啟事?那麼小的東西,竟然也能來找人報仇?我……我還一向覺得,是我們家供了甚麼邪神的原因。”

當年鬨蝗災,程家那位老爺卻有一個彆例,他讓耕戶們製作大網,去田間捕獲螞蚱,捉來以後就扔進滾燙的水裡,活活燙死。

實在他們也不吃,就是為了禍害,差未幾即是虐殺。

“以是,你們不曉得是如何回事,稀裡胡塗的把這個螞蚱爺在家裡供了這麼久,還當著他的麵吃螞蚱,他不清算你們纔怪了。”

很明顯,明天早晨阿誰大螞蚱仙,應當是上她的身了。

有個說法,活螞蚱入酒後,嘴裡有一種分泌物最滋養人。

有道是蝗蟲過境,寸草不生,農夫辛苦一年種的莊稼,瞬息間就能讓蝗蟲吃的一乾二淨,顆粒無收。

“化解仇怨,哼哼,那也好辦,隻要他們家拿出一條命,我就放過他們。”

他聽我提到程歸一,趕快說:“我兒子……對了,我兒子到底在哪,他真的出事了嗎?”

他說,當時候程家在本地有田有錢,算是個大地主,雇傭了很多耕戶,使喚著很多仆人。

他一聽程歸一真的冇死,頓時喜出望外,一臉等候的看著我。

然後再摘掉翅膀和腸肚,洗潔淨後下油鍋,炸的香酥,吃起來特彆甘旨。

程歸一他爸這時候倒是有擔負,一點也冇慫。

但他們抓螞蚱,可不是為了吃,純粹是好玩。

“這……這是咋回事啊?我們家供奉的,莫非真是個螞蚱爺?”

一時候,吃螞蚱成了一種民風,由此還產生了多種分歧的吃法,乃至另有人拿活螞蚱泡酒入藥。

她怪笑著,看動手裡的雕像,俄然唱起了歌謠。

他恨恨說道:“冇錯,他們家還乾了很多缺德事,如果隻是為了口腹之慾,我也不至於這麼活力……”

久而久之,這類行動就激憤了螞蚱神。

那是甚麼東西?

我是非常震驚,這世上竟然另有供奉螞蚱的?

“哼,你要賠命的話,可冇那麼輕易,你吃了那麼多螞蚱,你也得體驗體驗下油鍋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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