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候的時候,我抽暇跑到堂口那邊打坐,想問問老碑王,劉三爺和馬雲峰的事,是不是他白叟家脫手。
馬雲峰搖點頭:“我早就想過了,不成能是你,你如果有阿誰本事,前次就不會被封了。並且也不會是你馬叔,他固然是道家出身,但他和劉三爺不一樣,管不著出馬堂口的事,劉三爺也說過,他當年在龍虎山私養兵馬,是犯了錯下山的,被除了道籍,就算他給天庭打表,應當也冇用。”
莫非是他白叟家脫手,整治劉三爺,又把馬雲峰堂口給封了?
這一次很快入定,也就是三兩分鐘的工夫,我腦海中一片腐敗,感受四周的統統彷彿都消逝了。
我也是一時冇沉住氣,就問他,馬雲峰說他當年是被除了道籍的,是不是有這回事?
聽起來這內裡還挺龐大,但我怕馬叔多心,就冇多問,笑嘻嘻地給他續了一壺茶,又拿前程上買的一袋瓜子給他。
馬叔撇撇嘴:“我曉得你想的是啥,放心吧,老子的昇仙表文絕對是管用的,我隻是退了道籍,法籙還在,道職還在,師父也冇給我下表,就算玄門不認我,老天爺認我,祖師爺認我!”
但是馬叔那天明顯給我打了一道昇仙表文,莫非也是不管用的?
我俄然就想起了我家老碑王,玄月九那天,老碑王曾經說過,他要給我們做主。
比來這一年,向來冇再看到過這麼實在的。
我沉著氣,再次問道:“你有冤就去地府申述,找我有甚麼用?另有,你為甚麼要附在生人的身上,你是跟高德一家有仇恨嗎?”
“我有冤。”
另有劉三爺莫名昏倒的事,也讓馬叔嘖嘖稱奇。
本來他底子就回不去了。
我帶著這個疑問,回到了家裡。
我笑道:“你白叟家高興就好,再說修道又不必然非要在山上,這茫茫塵凡,纔是修心煉道的好去處。”
看起來就像是槍眼,內裡模糊排泄一些血跡。
我記得,前次打坐的時候看到這類東西,已經是好久之前了,還是亞麻廠阿誰女鬼餘秋月曾經找過我一次。
我淡淡一笑:“錢不錢的不首要,但我很獵奇,你堂口如果真的也被封了,你就不怕是我乾的?”
我搖點頭,奉告他不但冇牴觸,馬雲峰另有求於我,那小子完整慫了。
關頭是,這張臉壓根就不是活人的!
那女人幽幽的聲音彷彿在腦海傳來,又像在天涯一樣悠遠。
這類感受,就像是有一個活生生的人,直接把臉懟在我麵前。
總而言之,正所謂風水輪番轉,也該馬雲峰這小子不利了。
我心中微微一驚,有那麼兩三秒鐘的時候愣住了,再回過神的時候,那張臉仍然在腦海裡,但是今後退了一些。
他一副“誰能把老子如何”的神采,看起來並不把退道籍當回事。
“劉三爺前幾天在家睡覺的時候,不測中風昏倒,到現在都還冇醒,差未幾已經有四五天了。”
馬叔此人有個好處,對他好點就滿足,他翹著二郎腿在那喝茶嗑瓜子,剛纔我問的那件事對他彷彿冇產生任何影響。
莫非,這是個被人一槍爆頭而死的冤魂?
接下來,我把馬雲峰的話原本來本說了一遍,馬叔一聽那小子竟然也被封了堂口,頓時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