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摸著摔疼的額頭,仰起脖子呆呆的看著頭頂,一個字都說出來。
這一眼不看還好,看完統統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七太公,出事了。七太公,你快開門啊!”我也顧不上啥規矩,揮著拳頭把門板砸的咣咣直響。
二愣子被張國富等人攔著,想衝又衝不疇昔,氣得揮起拳頭狠狠的砸了好幾下樹乾,拳頭都破皮出血了。
而我們身前有張國富一夥人擋著,想走也走不掉。
在我頭頂上方,吊掛著一雙腳,一晃一晃的......
不過從她發軟的腳步能夠看出,實在她很驚駭。
我緊緊的捏著拳頭,因為過分於用力手指骨都有泛白。
這門檻上也不曉得七太公放了甚麼東西,我一腳剛跨出來就摔了個狗吃屎。
我不曉得她要做甚麼,也不敢看,扭頭看著大慶叔,不竭的輕撫他的腦袋。
我爹都如許說了,冇想到張成龍還不肯收口。
村裡的人都是看著我長大的,不忍心的勸勸張成龍說算了,都是同一個村的,之前兩人也一起長大,不要做得那麼絕。
鑽人褲襠本就是一種欺侮,鑽女人褲襠更是奇恥大辱!如果我真鑽了一輩子都不成能在抬開端來。
“要不......要不我來吧?”一個弱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接著從人群裡走出來一個肥胖的女人。
說完她伸開腿,伸出食指對我勾了勾,表示我快點鑽疇昔。
“好好好,有骨氣,我就喜好你如許有骨氣的男人!”張成龍皮笑肉不笑的拍著巴掌,嘴裡吹了聲口哨:“那我明天就去報警!”
大慶叔此時倒在地上像蛇一樣扭動著身子,嘴裡收回痛苦的嘶嘶聲,在他的大腿上竟然有鮮紅的血液流下。
對啊,這不是生孩子之前的征象嗎?可七太公不是說過月圓的時候纔會生?這另有一天呢,如何提早了?
我們的臉也是一黑。
“誰都不能走!”剛走了兩步,張成龍又吼了聲。
我哪有工夫答覆,丟了一句大慶叔快生了,就朝我房間跑。
“好,你說我爹快生了。你有甚麼證據?”張成龍雙手抱著胳膊就是不肯鬆口。
辯論是不能處理題目的,二愣子強忍著肝火看著張成龍,“你到底要如何樣!”
“要不,就讓她嚐嚐,又不是接生,是驗驗罷了!”二愣子也急得不可,籌算死馬當活馬醫,說著,他上前就拉住二狗叔的手,“讓柱子陪著他冇事的。”
張靜平時輕荏弱弱的,冇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有膽量站出來。
我想說話,卻不曉得該說甚麼,傻乎乎的撓了撓腦袋,快走幾步跑到她前邊,在大慶叔胖蹲下。
張國富的人趕緊朝我圍過來,幾個和我爹處的比較好的叔叔伯伯也擼起袖子圍在我和我爹身邊。
見大慶叔溫馨下來,張靜也壯著膽量蹲在大慶叔的兩腿間。
“張成龍,你彆過分度了!”二愣子撿起一塊石頭就要想衝疇昔揍人。
張成龍朝四周吼了一聲,“你們都給我閉嘴,免獲得時候肇事彆怪我不講情分,到時候我報警把你們一個個抓起來!”
幸虧的是,大慶叔固然狂暴,但冇有咬我,還漸漸溫馨下來。
內心暖洋洋的同時,肝火也在燃燒,淚水含混了雙眼。
“彆扯那些冇用的,你爹快生了,你不想害死全村的人就讓我們走!”二愣子鹵莽的揮手打斷張成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