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都汴梁閒話回憶錄[七五]_89.第八四章 經典狗血事時常不忘發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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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道:「唔,展某是與南宮莊主提示過。不過前輩本便是位老江湖,估計也已有了些思疑罷。」

展昭低頭而視,昏黃燭光之下,他低垂著視線,專注盯著腰間那一團混亂,細細撥解,兩翦纖長的睫毛不時撲簌簌地輕顫,襯著他眸子益發通俗又晶亮。

展昭:「……小春頭髮都快被你弄散了,你便莫要再欺負他了。」

他卻指責地朝我一瞥,麵色嚴厲:「身材髮膚受之父母,豈可隨便毀傷?細細梳理便是了,如何能這般鹵莽?」

(一一一一)

我被他摔趴在展昭的身上,滿腦筋星歌迴盪,兩眼金星飛爍,頂上一鬆,髮型完整垮台,披頭披髮的模樣就像是個剛經曆完滄桑的蘇乞兒。

我暴躁非常:「還不是你害的!」

白玉堂此人是天生反骨,彆人愈不想他做的事他反而做得愈發歡暢——實在他本已有停手的趨勢,可聽展昭一說完又立馬喜孜孜地變本加厲,一手扣著我一手又又壓上我頭頂一通亂轉,期間不忘拋給展昭幾個飛揚的眼尾,笑得極儘挑釁:「五爺我哪是在欺負他呢?我們倆聊得正歡暢,你可莫不識相地跑來打斷。」

意識到自家師父生前其實交遊廣闊的鄙人當時一陣驚奇不定,展昭重視到不對,開口詢問——

該不會是怕我太鹵莽,這回倘若換把他的腰帶也給扯下來就真欠都雅了吧?

我揪著一張臉開端煩惱。

彆說展昭,饒是麪皮已朝城牆生長的鄙人也頂不住這般調侃,更何況中間還夾了個端莊的展昭。當下我被搞得無顏麵對展昭,底子不敢抬眼,怒而抄起桌上高度相稱的杯盞,透過展昭的腰身朝他就是一陣亂砸。

……你把我丟出去?

白玉堂笑:「江湖是非多,很多人卻不管你本相如何。」

白玉堂又吹了個哨:「哇啊,小虞兒,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哪,本來你已然著急成這般德行了?都捨不得人家走了?」他的薄唇勾得愈發邪氣,「……我說貓兒長得再都雅,可畢竟是個男人,你這一抱下去可便要斷袖了,千萬三思啊三思。」

我:「…………」

展昭垂開了視線,過了會才抬起:「不……無事。玉堂方纔問我何事?」

展昭幾不成見地皺了皺眉,最後估計是再看不下去我當時那副有礙觀瞻的瘋樣,上前拉開了白玉堂。

我:「……」

我氣得一時健忘目前的窘況,衝上前就想找他冒死——天然在一聲低號後又撞回到展昭的身上。

展昭沉吟了會,道:「神偷無痕雪複出一事乍聽下本便奇特,現在一看更是疑點重重。不過倘使這連續數起盜案皆係由人冒名行之,便不知此人的用心安在了。」

「……嗯?」展昭這才彷似回神,道了一句:「……如何了?」

我抓著束縛的頭髮望著被他帶上的門板,一時候有些恍神。

「白、玉、堂!」展昭似羞又惱(結論:惱羞成怒),咬著牙一字一句低吼,大手一抓,將我扶起往旁一擺,拉起衣衫貌似就要上前找白玉堂計帳——

白玉堂玩了半晌才意猶未儘地鬆開苛虐人髮型的手,罷手前還不忘熱誠我:「哈哈,瞧你這鳥窩頭。」

……他甘願以暴製暴打斷我,調換本身脫手?

白玉堂悄悄鬆鬆的一轉手接下,最後另有閒情逸緻抽出腰間那把檀香木扇,悠哉探扇含笑,模樣實足地風騷俶儻,的確格外埠欠揍:「……小虞兒,便是你的心機讓我給說破了,也犯不著如此惱羞成怒罷?放心,你五爺一貫口齒嚴實,你與貓兒又皆是我的朋友,此種陰私之事,我自會替你們保密。你們莫需在乎我,固然隨便啊!」說罷,搖扇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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