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與吐蕃的戰事也是頻發,先是劍南道募兵,後吐蕃擾河源,幸虧邊關將士將其擊退,這才暫得安寧。
傀儡戲一天一共演三場,早上的這一場時候比較短,下午和晚間的則比較長。
這戲本子如何唱得似曾瞭解呢?
老羽士抱著孟極坐在車外,懷裡的孟極方纔將大半壺葡萄酒都給喝完了,這會兒正呼呼睡得正香。
秦白月當即表示能夠,可惜鬱離不能出城,不然必然帶她到城外彆莊住上一日。
一行人去了南市,恰好趕上南市坊門大開,各處來的胡商絡繹不斷地往裡湧,他們就隻能在內裡略微等一等了。
百無聊賴地吃著零嘴,耳邊是傀儡戲頓挫頓挫的唱腔,聽著聽著,鬱離感覺有點奇特。
也幸虧這些光陰帝後不在東都,不然如果撞上了,太史局那幫廢料可不得個人回家賣豆腐。
鬱離一隻手撩著簾子,大抵掃了眼,本日過來的商隊大多都是器物,冇甚麼都雅的,倒是有一隊的駱駝背上掛著四方的箱子,不曉得裡頭裝的是甚麼。
“我記得退吐蕃之兵的乃是左武衛將軍黑齒常之,後因戰事而擢升為河源軍經略大使。”老羽士曾與這位有過一麵之緣,那是個不錯的將才。
老羽士張了張嘴,他本來也是籌算幫手的,這如何被懟了一頓後,還是得幫手?
“阿離,你覺不感覺這像是在講寧弦秋的故事?”秦白月將酒杯放下,神情帶著幾分不肯定的問鬱離。
寧弦秋是冤死已經是不爭的究竟,而她的冤死中另有冇有其他連累者,誰也說不準。
特彆是說那癡情女郎出身不高,阿爺是個腳伕,阿孃在她幼時便難產而死,不過這女郎的後續說的是那夫君高升,卻丟棄了嫡妻。
從布莊出來,一起去往演傀儡戲的處所,秦白月和鬱離又買了好些零嘴,說是待會兒配著葡萄酒吃。
鬱離話是這麼說,不過前次那對姊妹的事她撈了好處了,孟婆多少有些內心不平衡,好些日子都不見她捎上來一句話。
“那是突厥和吐蕃來的東西,現在戰事頻發,這些東西可不輕易送過來。”
鬱離很不客氣地頂了老羽士一句,“你覺得我不曉得?論這些,孟婆莫非不比你在行。”
不過話說太史局那老東西都走那麼久了,怎的還不返來。
可惜一杯下去她就有點絕望了,冇味道的葡萄酒,喝起來跟洛水冇啥辨彆,她不由想,甚麼時候才氣讓她嚐到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