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指了指司命,“問他。”
本該秦昭襄王期間就死的人,愣是撐到了秦始天子滅楚,中間五十多年,她是如何避過冥府鬼差拘魂的?
李陵苕這會兒臉上神采非常出色,“那是我拋棄了他?”
“你可還記得那聲音是男是女?”司命和孟婆坐在矮桌一側,劈麵便是李陵苕,鬱離就隻能站在一旁了。
可惜被那販子發明,斷了她兩條腿,還將那孩子帶離了阿綾身邊,這便是她第一世應死的時候。”
鬱離嗯了一聲,轉頭看向李陵苕,“固然此事於我也有好處,但端方就是端方,你仍需用來世三年壽數作為酬謝。”
“還是那小我?”鬱離蹙眉,到底是甚麼樣的高人,為甚麼總衝著她來?
直到秦、楚兩國大戰,楚國喪失大片國土和人丁,已見式微之色,那楚國販子便將家國仇恨都宣泄在了她和那孩子身上。”
司命點頭,“不是,天宮曆劫的那位那一世是她的兒子。”
長長撥出一口氣,司命緩緩道來。
“本來這也不算甚麼,從古至今如許的人渣很多。”司命見多了這類事情,常常除了感喟,他也不能做甚麼,乃至有些被打的女郎反過甚來去保護打她的夫君,更是叫人恨得牙癢癢。
“且那一世阿綾的兒子恰是天宮水神曆劫之身,本來不是甚麼大事,隻是小小災害,悲慘一點也就過了,可水神歸位之時身負重傷,傳聞連元神都有些不穩,天帝大怒,刺探了此事,然後就有了她每一世都被滅頂的成果。”
孟婆算是彌補了司命未完的故事,但這仍舊不能解了鬱離的迷惑。
他號稱天宮無所不知,但這件事是真的不知。
對於李陵苕而言,彆說三年,就是十年她也情願,隻要能處理了這件事,她今後就再也不會每一世新婚第二年就滅頂,孰輕孰重,她心中跟明鏡似的。
司命撫掌,“這就是我所曉得的統統,至於中間究竟產生了甚麼,就隻能靠你本身想體例尋個答案了。”
李陵苕第一世應死在戰國前後,當時她是鹹陽城一名官員之女,名喚阿綾,與城中貴族定了婚事,卻在第二年同一名楚國來的販子私逃。
司命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似是說完了。
“你明白就好,那人把她送到你麵前,定然有著甚麼目標。”孟婆終究得了餘暇,“與其總這般被人惦記,你不得做些甚麼查清本相嗎?”
他早該想到,那處所出來的,冇一個省油的燈。
當年下來查的那位口風極嚴,得了成果隻奉告了天帝和帝君,他就算再獵奇,也不會作死地往這兩位跟前聊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