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離感覺好笑,他一個抓妖的,卻在妖集裡睡這麼死,也不怕有些管不住嘴的妖怪給他來上兩口。
蘇兮咧嘴笑起來,“這老羽士有些意義。”
“倒也不是,就是在冥府不謹慎瞥見了他的名字。”
蘇兮和浮月樓隻是參與他們的因果,她並不想把統統人的結局看得那麼重。
“那是,這麼多年從未有女人踏出過那一步,即便是當年的呂後也隻是垂簾罷了。”
“神棍?”鬱離固然喝得有點多,腦筋卻還是復甦的,李淳風都能叫神棍,那這大唐鮮少有不是神棍的修道之人了。
鬱離深吸一口氣,俄然非常嚴厲地看著蘇兮問道:“你們是不是要去神都了?”
老羽士那日一發明事情不對就歸去了宅子,成果甚麼都冇有了,他在城中轉悠了半天,除了城主府前那些樹妖等著掃蕩靈魂外,再無其他行人。
老羽士這腳還冇走出城門,就在長街上遇見了揹著小承擔的李淳風。
“然後還能如何,天然是跪求高人幫手,接著便竄改了主張。”
鬱離這話意義就很較著,即便此次離魂是個機遇,老羽士也不成能在這一世修成,他終歸會成為一柸黃土。
蘇兮眉毛挑得老高,“李淳風?阿誰神棍?”
蘇兮不置可否,身在長安,為了一些不需求的費事,她偶然候是會睜著眼說瞎話。
蘇兮擺擺手,轉著酒杯催鬱離接著講,不過她心中明白,老羽士遇見李淳風,絕對是會被他連哄帶忽悠的算上一卦。
“他確切不是一開端就情願,而是在分開樹城之前遇見了李淳風,這才竄改了主張。”
“這人間諸多修道之人皆是這般設法,隻是有些人順其天然,有些則不擇手腕。”蘇兮說的是早前殺了鬱離塵寰肉身的太華,她固然不曉得那女郎為何還能活到現在,但既然冇有被誅滅,天然有不會誅滅的事理。
蘇兮並不固執這個,因為這三千年時候裡她看了太多,有些人隻遇見了一世,瞥見了那一世的結局,有些人則遇見了幾世,每一世的結局都有所分歧。
“誰說不是呢。”鬱離一杯酒下肚,微微蹙眉道:“可我們看得淡是因為生命無儘,他們能想得明白嗎?”
她規複影象後和孟婆提及過這些,孟婆說這幾任司命被蘇兮折騰得夠嗆,現在這位小郎君就更甚。
蘇兮抬頭閒逛了下脖子,神都實在也不錯,她還能夠冇事去找洛神閒談,那位手中把握的八卦可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