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離表示冉樂先坐下,而後拿了畫像給王夫人看,王夫人立即便認出那人就是王偢。
鬱離看出她的遊移,笑著抬手一拂,那矮桌便又長了幾分,剛好能夠再坐兩人。
“彷彿是有點耳熟。”孟極記得剛到東都那會兒彷彿是有個太原王氏的娘子前來乞助,但因其要求過於暴虐,鬱離連麵都冇見便回絕了。
“王夫人嫁給王峴很多年,這些年裡王夫人可曾見過一名曾去過酆都的王氏娘子?”
以是鬱離能描述出來的便隻要這些,不過她也曉得,即便那娘子就在太原王氏,也不是那麼輕易找,畢竟誰會冇事把避魂珠每天拿出來誇耀?
鬱離眉眼一動,這話問得,莫非是她曾見過避魂珠?
特彆是想起當年王峴用她的至心害死了她阿弟,她不管如何也不想和王峴再有乾係。
“王氏七娘......王偢......”
孟極想起此事,便提示了鬱離一下,鬱離稍一回想便想起了王偢是誰。
鬱離冇想到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她這些年不是和王峴分房而居嗎?那......
鬱離點頭,“不,我所說的是酆都鬼域,並非塵寰的城池。”
鬱離將避魂珠的模樣描述了一遍,眼睛一向察看著王夫人。
“奉都?蜀中阿誰?”王夫人曾有過一名來自蜀中的老友,聽她提及過蜀中有一座奉都城。
鬱離噝了一聲,抬眼看著孟極,“咱是不是曾經見過這個王七娘子?”
王偢就是此中之一,隻是王夫人不大喜好見她,因為王偢給她的感受很不好,彷彿那不是個與麵上一樣馴良的婦人,倒更像是笑裡藏刀的蠍子。
冉樂看了眼王夫人,微微蹙眉道:“她有了身孕,而解情毒非常痛苦,她挺不過,即便挺疇昔,那孩子也留不下了。”
“王偢,是太原王氏本家七娘,王氏那邊都喊她七娘子,她是前王氏阿郎的阿姊,暮年和離後便一向單獨居住在長安城外南山,奴家在長安時曾見過兩次,認得她腰間的珠子。”
“奴家想得很清楚,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也不是處所,有王峴那樣的阿爺,有奴家如許的阿孃,他即便出世了,也不會同其他孩子那般幸運歡愉,既然如此,奴家又何必讓他到這世上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