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矮桌上留了字,鬱離便跟劉四郎分開了七月居。
“你見過那女郎,對嗎?她還讓你做了甚麼?”
“冇......冇有......”
“可......”劉四郎的臉都要皺到一起了,他家確切白日裡就鬨鬼了呀。
鬱離底子都不消想,能辦出這等損事的,除了王灼外,就冇其彆人。
劉四郎下認識愣住腳步,扭頭看著鬱離。
“以是你就把七月居奉告他了?”
“那拘魂符呢?也是她讓你去要的?”
“不是。”劉四郎點頭,“實在是本日白日裡給鬨的,某之以是來的晚,便是因為妻兒和阿孃被鬨的如驚弓之鳥,好不輕易安撫好纔敢出門。”
恰是因為這個,鬱離才讓孟極去找那兩人來小酌,這下好了,等他們人到了,便能夠直接開端忙買賣了。
犯得上為了這一兩蟲茶就害他百口的嗎?
“某見過鬱小娘子,某是九靈真人先容來的,還請小娘子救救某的家人。”劉四郎差點就要下跪,幸虧鬱離眼疾手快,這纔沒讓他跪下去。
鬱離也不詰問,隻嘴角微微上揚,而後抬腳持續往前走。
劉四郎忐忑著,“某並不曉得那女郎要蟲茶是做甚麼,再說隻是一兩蟲茶,能做甚麼?”
“好了,既然是真人讓你來的,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鬱離表示劉四郎坐下,問道:“現在家裡如何了?”
鬱離朝外看了眼,秦白月和老羽士還冇來,她這會兒先跟劉四郎去一趟劉宅應當擔擱不了多長時候。
鬱離感覺王灼即便窮極無聊,也不至於無緣無端就害劉四郎一家,她是個修道之人,該曉得這麼做的結果便是滅門。
他既無法又悔恨,他一個淺顯人,如何能和鬼較量?
“白日?”鬱離眉毛挑得老高,即便是厲鬼,想要明白日出來作怪都難,何況是兩個一看就不成氣候的陰魂。
“是是是,多謝曹真人百忙當中還惦記取我們這七月居的買賣。”
劉宅位於歸義坊西北角,聽劉四郎的意義,這是他和老婆結婚後茶商伉儷為他們購置的新宅子。
七月十六日,天上月如銀盤,鬱離便約讓孟極去約了老羽士和秦白月到屋頂小酌。
而茶商舊宅則租給了一名女郎,不久前那女郎才分開神都,劉四郎之前唸的那些咒語便是那女郎教給他的。
“白日繁忙,隻得安設好妻兒才氣過來,鬱小娘子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