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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哪怕不曉得易乾坤是如何想的,於良鳳還是停了飛舟,有些奇特的問道。
能夠是聞到那熏香有些打動,易乾坤靠在雕欄邊開端浮想翩翩。
腦中不時閃過本身那一夜的猖獗,另有身下人兒一臉淚水的嬌弱模樣,易乾坤疲軟多日的大鳥有些顫抖,心中浮起一片旖旎。
為何不是她?易乾坤眼睛一閉,有些絕望的說道:“冇甚麼了,走吧。”
“回稟易長老,雲舟正停在這荒島上空,少主正在雲舟中等待長老。”領頭的侍女抬開端來,眼中帶媚,嬌聲的回道。
最叫易乾坤冇法忍耐的是,於良鳳身上隻披了一件白袍,身材幾近近於赤-裸,腰-部還跨-坐著一個不著寸-縷的男人在高低聳-動。
易乾坤彷彿動情了,但是阿誰女弟子的元陰對本座的功法由奇效,本少也很想要,這可如何辦?雲舟在天空中緩緩前行,於良鳳望著舟外的風景也有些入迷。
本少喜好這小傢夥,晚點過來找他,那女弟子就讓給易乾坤好了。於良鳳麵有憂色,一邊驅動飛舟,一邊在內心悄悄想道。
“停一下!”方纔還在胡思亂想的易乾坤俄然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飛舟下,山間溪水邊一個正在沐浴身影一陣打量。
“你們家主子呢?”易乾坤眉頭微皺,問道。
“都下去吧!”於良鳳掩著嘴巴打了個嗬欠,然後對著跪在地上的侍女們和小倌擺了擺手,懶洋洋的說道。
於良鳳從出世那日開端便是珠圍翠繞,靡衣玉食,其出行的場麵大,用度極其豪華,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但是易乾坤本身本身也是身份高貴,也當得起這份豪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