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很風趣不是麼?
看上去氣度不凡,漂亮出塵的白袍和尚,“哼哧哼哧”地從袖子裡摸出一截馬腿,吃力地往外扯……
“噗嗤”幾聲,少年在和尚身後捂著嘴,笑得直顫顫。
小順和阿福接過大師不知從那裡摸出來的一副皮鞍,剛動手就能感到這皮質絕對不是普通,鞍具比平常的馬鞍和牛鞍都要大上很多,恰好共同這青牛的體型,應是量身定做的吧?
要留言嗷,偶要看乃們說話~
莫非也是從袖子裡取出來的?嗯……那究竟是先拉條馬腿出來,或是牽著馬頭,還是抖落出一匹小馬駒讓它刹時變大?
這時,隻聽“啪”的一聲響,光溜溜的腦袋瞬息又捱上了一記“拂花掌”。少年雖捨不得真拿了繡花針紮這和尚,但那招潔淨利落、響聲清脆的“拂花掌”或者叫“拍瓜連環擊”早已是爐火純青地諳練。
“好嘞,厲管事。”
“您就放心吧。”
待雲霧散去以後,一頭壯碩的青牛呈現在了兩人麵前。那青牛身形威猛,頭上的一對犄角又高又大,似兩把利刃直指天涯,外相又密又亮,四蹄色彩如雪,肌理閃現的紋路完美地揭示了它結實有力的肢體。當真是一匹希世罕見的威猛坐騎!
本想著佛門原就有“色不異空,空不異色”的說法,這“戒色”二字也就頗具深意,徒弟也嘉獎他這名字起得很好,寄意不錯。但大部分人乍聽到這名兒的時候,還是會擠眉弄眼,嬉笑不止。特彆是,叫這名字的坐騎搭配著一名漂亮的佛門弟子……
“對了,這是甚麼牛……臭和尚你到底另有多少寶貝是本座不曉得的?”少年有些活力,既然兩人的乾係如此密切,那為何他對和尚的統統都如此陌生,莫非真是傷到頭以後都忘了的原因?
而木桶裡的少年見到麵紗,責怪地瞥了一眼和尚,便乖順地接過帶上。
隻是,為甚麼是頭牛?
厲徒弟則在一旁暗自感慨,大師,這就是您不對了啊!何必如此直白地明示,有小娘子在,淫賊又怎會瞧上他家蜜斯balabala如許的意義……太不刻薄了啊喂!
背上傳來一陣陣輕微的顫栗,耳邊是少年啞忍的笑聲,弄得神秀有些摸不著腦筋,不知何事引得少年如此歡暢。
作者有話要說:碼字一旦過了零點就會打打盹,迷含混糊地……按出來一排“得得得得得”= =
“那你要那馬鞍做甚麼?”明顯這青牛的體型可不是那平常的馬鞍能夠把握得了的,莫非……“你思疑馬鞍上被人下了引魂香?”少年很快反應過來。
少年感到有些迷惑,他從和尚身後盯著徐蜜斯看了好幾眼以後,就對著和尚傳音說了幾句:“喂,和尚,有冇有感覺這家蜜斯的臉上怪怪的?”隻是他一時也說不清究竟怪在那裡……
莫非是易容之術?
而徐家老爺也確切是如許想的,他覺很多做幾重防備辦法老是不會出錯的,若萬一真的不幸被那淫賊尋到了,但願這般不標記的樣貌,也足以撤銷他的色心,滅了他的慾念。
少年撇了撇嘴,有些失落於不但冇當作和尚的笑話,反倒為他廣袖流風,蕭灑不羈的架式所迷,兼之麵前這幅美輪美奐的氣象,叫他怔愣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
到了目標地,少年便從牛背上滑了下來,走到和尚身邊,悄悄把掌中的花糰子都丟進木桶裡,又一個縱身躍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