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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決定點頭以後,剩下的事情就好辦極了。少年整了整衣裙,又在內心預演了幾遍過會兒能夠產生的幾個場景,便興趣勃勃地向著和尚刻薄的腰背撲了疇昔。
隻是這一動靜叫少年非常地不悅,來得太不是時候,趕著來送命也不必這般孔殷火燎。少年垂下的眼中閃過一扼殺氣,嘖,早不來晚不來,恰幸虧他要同和尚說些私密的悄悄話時,從地裡冒頭出來。哼,本座倒要見地見地這名滿天下的“采花悍賊”究竟幾斤幾兩,有多少本領,看看他的工夫是不是同他們的色心賊膽普通長進!
神秀對少年的心機活動一無所覺,隻能聽到背後一陣輕微的風聲過後,肩上便驀地一沉,接著耳邊傳來了少年泉水般的嗓音,帶著稍許溫熱的濕氣,叫人耳根發燙。現在他俄然有些不敢展開眼睛,隻能生硬著身子任由少年掛在他背上,嘴裡一開一合地說著話,但詳細說了些甚麼,他卻冇法細心辯白出來。
就在幾人籌算分頭行事,迷暈徐府世人好追著“逐香蛾”去劫奪徐家密室的時候,幾道破空之聲從他們身後傳來,此中幾人當場被定在了原地,幾顆小石子從他們身上滾了下來,餘下的蒙麪人見狀馬上散開躲藏,提起十二萬用心神防備起來。
少年樣貌的教主大人慵懶地倚在榻上,一隻手握拳支著腦袋,另一隻手上白嫩的五指在身前的床榻上有序地輕點,盯著神秀背影不知在想些甚麼。麵上的神情變了又變,一會兒擺出不耐煩的架式,一會兒又是思前想後的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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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些不速之客的到來,少年明顯是氣惱的,而神秀倒是鬆了口大氣,他有感如果方纔讓少年在這麼持續下去,隻怕他將清心咒記得再熟再爛也不堪大用。何況早日處理了這樁采花案,他也好騰出精力去調查那樁孩童失落的案子。不過在此之前,他們要先去會一會院子裡的幾位“客人”。
都給老子過來受死,來吧,你們是想被切成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