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大喜,一刀成果了這個冒充的東方不敗,趁機光複了教眾,正欲措置了台上餘下的幾名紫衣侍衛,“跟從東方不敗的,一個都彆想活著!”
本來楊蓮亭這廝命了綁了童百熊的一乾家眷,男女長幼共有十餘人,昔日他冇罕用這損招,再難啃的硬骨頭為了家人的性命無不低頭就範的,他對勁洋洋地看著這老匹夫頃刻變了神采,心中痛快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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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問天等人跟著一聲令下,從地上一躍而起,自令狐沖的擔架中抽出兵刃,一個大步衝上前去。
“我同東方兄弟出世入死之時,你這口舌奇臭的小子隻怕還在陰司裡等著投胎,那裡輪獲得你在我們中間說話,一個屁大本領的狗腿子也配在我麵前號令,我隻問東方兄弟,要你在這兒插嘴……”
“姓童的,你彆對勁,看看你身後是誰!”他指著童百熊狠狠放話,又對動手底下的紫衫侍從說道,“把人帶上來……”
楊蓮亭見此嚴峻地大呼:“快把他拿下,快!”
童百熊掉頭一看,頓時怒不成遏,提起暴聲大喝:“楊蓮亭你這卑鄙小人,老童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拿我兒孫做甚麼!”
“那姓楊的呢!在那裡?”任我行一腳踢開了身前的紫衫侍從,四下搜尋楊蓮亭的身影。
說罷,擺佈兩側的紫衣侍衛就欲上前脫手,此中兩人走到童百熊身前,耀武揚威地籌算踢他幾腳再拖著他下去,卻被童百熊揮動的鐵鏈打折了腿骨,口吐鮮血震飛了出去。
“來人,拿冷水把他潑醒!”任我行衝著身後大聲號令道。
向問天想著此人也算個結實有骨氣的男人,正籌算遊說他一番再問動靜。不過任我行可等不及了,管他是不是個硬骨頭,抬腳就踹斷了他一根腿骨,大聲喝道:“你說不說?”不待他答覆又一揮手斷了他另一條腿,“不說?我倒要看看你骨頭究竟有多硬!”
一時殿上混亂了起來,任我行見機會已到,從懷中取出幾枚毒鏢,運力於掌,向著座上的東方不敗急射而去,同時對著世人說了一聲,“脫手!”
本來此人隻是身形邊幅同東方不敗極其類似,隻是冇有東方不敗平日傲慢不羈、唯我獨尊的不凡氣勢。先前他遠遠坐在高台上不動如山,倒也有幾分一教之主的安然,底下的教眾常日也不敢昂首細看,天然很難發明這是個喬裝改扮的西貝貨。難怪這殿中的燭火影影綽綽,暗淡不明,想來是為了諱飾此人的氣勢上的怯懦,也不知那姓楊的小子是從那裡找來這麼一個傢夥。
童百熊終是心有不甘,對著高台上的人影再度問道:“東方兄弟,為何你一向不出聲?明天隻要你一句話,老哥哥我就認了這罰。你打我殺我都不打緊,可你不能就如許任由奸人作怪,白白毀了我日月神教百年的基業……”他說得慷慨激昂,憶起昔日兩人一同出世入死的場景,動情之處不由老淚縱橫,隻是那座上的東方不敗像是全然不為所動,任憑他說的脣乾舌燥,一點聲音都冇收回來,童百熊越看越感覺奇特,“你為甚麼不說話,是不是走火入魔發不出聲來,若冇聽到你親口說一句,老童死也不甘心,三年多來你一向一言不發,教眾弟兄都已起疑……”
楊蓮亭頓時神采慘白,恨不得就此告結束本身,他隻怕本身說了以後反倒是冇了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