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提及來,如此肥胖的雙臂,真能使出這麼大的力量嗎?
“叨教,敬愛的姐姐......”芙蘭朵露湊到了蕾米莉亞的耳邊,輕聲道出了她的要求,“我能殺了你嗎?”
就像這街上的很多店鋪一樣,那是一家以低價發賣劣質食品為主業,順帶賣點自釀酒水的雜貨鋪。掛在店門上的一塊貓頭形狀的木牌,大抵是這家店鋪獨一的特性了。
一起跟在納蘭暝身後的蕾米莉亞,此時卻非常果斷地走到了前頭。二人踩著那暗門下的台階一起向下,未幾時便到了一間陰冷、潮濕的地窖當中。
這高個子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個年青男性,約莫十幾二十歲的模樣。當然,即便再過一千年,他的聲音也不會竄改分毫。
那兩根慘白、纖細的小胳膊動了起來,反過來緊緊地抱住了蕾米莉亞,用力之大,直勒得蕾米莉亞的腰發痛。
“找......找到了!”
手起刀落,那張黑大氅就在他的麵前碎成了布片,但是設想中的鮮血四濺的氣象卻冇有呈現,手感也軟綿綿的,毫無砍中目標的實感。發覺到非常的他正欲回身,卻發覺本身的身材動不了了。
蕾米莉亞順著他的手指,在那木質地板上瞥見了兩行淺淺的劃痕。考慮到四周的光芒環境,借使二人是冇有夜視才氣的人類的話,恐怕是不成能發明這一細節的吧!
她不曉得芙蘭究竟是接受了多麼殘暴的虐待,才成了這幅模樣,但她發誓,從現在起,再也冇人能夠動她的mm哪怕一根手指頭。
當他的腦袋從脖頸上滑落的時候,他瞥見了與本身一同倒下的兩位火伴的屍身。這一幕將會印在他的靈魂當中,作為餞彆禮,跟著他一起走到何如橋去。
如許的迷惑隻在蕾米莉亞的心頭逗留了一刹時,便消逝殆儘了。她並冇有想太多,也不能想太多――本身那朝思暮想的mm正躺在懷中,這叫她如何思慮得了!
在落空認識之前,蕾米莉亞最後聞聲的,是本身的精神支離破裂的聲音,以及納蘭暝那逐步遠去的喊聲。
夜幕來臨,帆影漸稀,多瑙河在一日的怠倦中安然睡去。兩岸的酒館燈火透明,操著分歧口音的商賈與漁夫們會聚於此,手裡抓著啤酒杯,用粗鄙的說話群情著城堡裡的王公貴族們,臉紅脖子粗。
店內的空間不大,還塞滿了貨架,顯得非常侷促。二人剛一進門,冇走兩步,黑屋裡便跳出來三個持刀壯漢,為首的那人惡狠狠地問道:
一想到頓時就能與本身獨一的血親相逢,她當然是歡暢得將近哭出來了。但是歡暢之餘,她的內心當中,又多了一絲擔憂。
“芙蘭,你......你等一下,我這就救你出去!”
沿河的街道一片冷僻,罕見人影,唯有一高一矮兩個身影並排而行。這二人皆身披大氅,將臉深埋在兜帽的暗影裡,令人不成見其真容。偶有幾次,當街邊的燈火可巧晃過他們的臉龐,一束妖異的紅光便從那兜帽底下竄了出來,一閃而過。
“就是這裡嗎?”矮個子疑道,“看起來很淺顯啊。”
這對眼睛,跟蕾米莉亞“現在的”眼睛,的確一模一樣。隻可惜,與芙蘭緊密相擁的蕾米莉亞,並冇有重視到這一異狀。
“你先,我先?”納蘭暝拉開暗門,問道。
他手中的那把大刀在黑暗中閃著銀光,懂行的人單看光芒便可知其造價不菲,絕非躲在窮戶窟裡的人能用得起的傢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