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煞_第九節 寒冰床(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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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飽以後,從這個彷彿孤魂的女子含糊不清的話語裡,我和憐兒大抵聽明白了她的出身。此女,竟然是這個依月樓現任當家的遠親姐姐,當年她父親垂死之際,為她的兩個女兒留下了兩件傳家的寶貝,其一是現世的金銀珠寶,其二是她身下的這張寒冰床。

"不是,隻不過有些需求定奪之事,唯恐你拿捏不準,違了你們杜大當家的意。"

"兩位女人可想明白與否?"

我給身後的憐兒遞了個眼色,可她還是瑟瑟顫栗地畏縮在角落,從我們扳談伊始她便是這般,不幸的孩子想是被這一係列的變故給嚇懵了,半晌亦未回過神。

"實在,也彆怪孃親懲罰你們太重,孃親也是為了你們好,這邊必當是把客人方方麵麵奉侍得全麵安妥了,才氣賺到銀子,我們此後的日子也就衣食無憂。那些客人來這,不過費錢圖個縱情,如果你硬是擰巴一性子,換誰都不想費錢找不痛快不是?!"

"當初,我在父親麵前立有重誓,此寒冰床為我家的家傳寶貝,人在床在,人亡床亡。因而我巍然不動地臥於其上,杜貔命人開砸,怎奈寶貝就是寶貝,她糾集的那群壯漢竟然冇人能夠將此床砸出哪怕是一絲裂縫。床既不能為她所用,亦毀不掉,她隻要毀人。因而,她命她部下的一群龜奴乘深夜潛出去,將我的四肢用鎖鏈牢安穩定住,又命人將滾燙的岩漿傾瀉在我麵龐之上,這便你們現在見到我的摸樣。"

憐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駭得魂飛魄散,飛普通地閃躲到我身後,緊抓著我的衣袖瑟抖著。

一刻鐘以後,阿誰叫門祿的龜奴又返回到窟前,有鎖落地的聲響,在外間刺目標亮光中我模糊辨識出杜貔隱在龜奴身後的身影。

"mm莫怕,有姐姐在這呢!"我嘴上輕言安撫她,內心卻也實在怕得要命。

"門祿說你們要見我?"

杜貔隻聽了個開首,麵色便像突變的風雲,變幻莫測。

咬了咬牙,咬破本身食指,忍痛將手指遞與她唇邊。女子確是餓了,毫不遊移地將我的食指含將起來便一陣猛吸,直吸得我後背直抽冷氣,痛,痛啊。。。

"恰是。"我答。

父親過世以後,杜貔想要將統統的產業據為己有,便命人將她鎖進這個窟裡,所幸她帶著這部武功秘笈,籍著窟裡無人看管,偷偷練成了絕世的神功,靠著內力躺在這張寒冰床上活了下來。厥後杜貔得悉了此事,大怒,命人砸毀寒冰床。

待了半晌,床上又冇了動靜,我懸著步子再次謹慎翼翼地上前檢察。顫抖著指尖探向她嘴巴上部緊蹙在一處的可怖肉瘤,剛纔發覺她仍一息尚存。

"我這幅摸樣,逃出去也隻是嚇人,在被她毀容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斷了這個動機。隻是如果這般死了,實在心有不甘,我要那賤人血債血償,就算要死,也要帶她上路。"

"嫣兒這個你且放心,我自有讓你們出去的體例。兩位請近前,聽我娓娓道來。"

女子明顯是有些急了,調息發功,拚儘儘力,抬起四肢騰空一騰。四根蟒鏈錚錚收緊,對峙未幾時再次癱摔在堅固地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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