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連日來我閉門思過，mm已曉得錯了，還望姐姐給mm一個改過的機遇。"

禁衣走了，想是一縷紗，一陣風過，便漂渺而去。

我木愣愣地站在那邊，聽到的彷彿是一聲高山炸雷。這是一句先前我多麼想聽到的話啊，隻是它卻姍姍來遲。

"當然是姐妹，mm心底一向把你看作姐姐，隻是當時鬼迷心竅……。"

"是啊，嫣兒，節哀順變。"

"嫣兒，明日皇上便要去東北禦駕親征，命我隨扈。能夠我會有些光陰不能前來看你，這段光陰的衣食用度我已做了妥當的安排，嫣兒無需多慮。禁衣就此告彆，還望女人本身多加保重。"

"是啊，是啊，出了這檔子事，擱在誰身上都不痛快。隻是嫣兒，你徒弟的事，先者已逝，而我們活著的還要持續走下去，節哀順變！"

"明天對不住大師，攪了大師出遊的雅興，嫣兒在這裡向各位賠不是了，船遊雲河之時延期到明日，大師意下如何？"我俯身向在場的姐妹諾諾地行了個禮。

"和你一樣，冇有為甚麼。"

"我真的不曉得，真的……不曉得……，對不起。"我鬆了手，跪坐在地上的憐兒仍一個勁地喃喃自語。

"阿誰老鴇，本來就不是甚麼好鳥。憐兒你怎可做出此等助紂為虐之事？"本性率真的翠兒第一個動了粗口。

"隻可惜我並不是一個純真的女人，也不信賴所謂的純真。公子先前冇有看錯，我就是一個背信棄義落井下石喜怒無常出爾反爾的女人，公子還是請回吧！"說完，便要掩門。

"為甚麼？"

及至花廳，女人們果然齊聚一堂，難怪春兒不依不饒地一個勁兒地勸說我去了。再打量一眼，竟發明憐兒，身著一件素淨整齊的胸前繡著青蓮的白裙，寂靜地站在人群中，多日不見，輕減了很多，愈發顯得娉娉婷婷。見到我來，麵色微窘，怯怯地走上前來。

"不打緊，這早一日晚一日的無關緊急，天生我們日日都是閒著。"

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報告結束，群情激奮，風口浪尖上坐著的除了杜貔便是憐兒。

"嗬嗬。"我澀笑出聲。

本是就著這一兩日產生的事情，表情實在煩亂不堪，隻是不忍回絕春兒那拳拳盼望著的目光和一再遊說的誠心言辭，終究還是點了頭。

"你曉得麼？人這平生，有的弊端是能夠改正的，而有的弊端一旦你犯下，便是無可寬恕的，正如你在杜貔麵前出售杜貅的地點，這個弊端是你以杜貅的性命犯下的，你錯了，你以為你改正得了麼？那麼一輩子悲苦的女人終究如此悲慘的死去，我且問你，你知己上過得去麼？"

"是啊，真冇想到，杜貔對自家的親姊妹竟也這般蛇蠍心腸。"

"憐兒，偶然你真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