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煞_第十三節 頭牌(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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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再來……。"

我正疑慮著,憐兒已然向前一步,笑盈盈地謝過杜貔。

見我和憐兒都不吱聲,命小丫頭呈上一個托盤,托盤裡用大紅色的絲絹帕子包了兩包東西,彆離遞與我和憐兒的麵前。

門祿送了客,不一會兒複又迴轉過來,通稟我說杜大當家花堂有請。

我命貼身丫頭替我清算了個淺淡的裝束,便施施然隨他前去。

"昨夜那一場下來,老二也是疲歇了,女人且等我二日,我這就去處老爹討了銀子,再來與女人縱情相會。"

"那孃親在頭牌一事上作何籌算呢?"

"本來你倆出去之前,我掛了十年的頭牌蓮桂也已開端走下坡路了,這依月樓的生存是日日吃緊,可巧你倆這個時候呈現了。拈香酬恩竟然一炮走紅了你們兩姐妹,正如這門前的牡丹,過了氣的殘花萎葉就該一併剔除,你倆可切莫學她空將花期錯。現在恰是你們二人花期正茂嶄露頭角之時,乘著這個時髦點,奮力一搏,噪出點名聲,夫君自會尋了你們去。你們意下如何?"

"此話當真。"

"你們依月樓的女人床上工夫果然了得,昨夜折騰了一宿,我這腰痠背痛的,骨頭架子都將近散了,和順鄉還雲裡夢裡的。依我所見,這嫣兒女人今後定擔得了你這依月樓裡的頭牌。"

門祿見癡子李既已出來,麵上又換上了一副獻媚的諂笑。畢竟煙花之地,費錢的纔是大爺,何況,人家再如何另有個財神爺似的老爹。

說完我意有所指地拿指尖輕撫過他汗毛本來稠密之極的胸膛,三分樸拙外加七分崇拜。

"公子請回。"

杜貔交代完,本是要散了,憐兒卻說方纔的牡丹她還冇看得縱情,硬是拉著我一同賞玩。在花壇邊剛走不到兩步,我正要問明昨日所見之事,憐兒俄然腳下踉蹌幾近顛仆,我趕緊上前攙扶,成果倒是混亂了,混亂中憐兒踩著我曳地的裙襬,我重心不穩,在憐兒倒地之前,便已重重地向前栽去。

"此後女兒統統但憑孃親叮嚀。"

"公子,感覺我們樓裡的這位嫣兒女人昨夜服侍的是否尚可?"

腰矮下半寸,茶隨之遞奉上來。

我將粉紅的紗帳悄悄拈起,纏繞上他的臂膀,那帳子瞬時便得了幾分旖旎媚色。

我到的時候,杜貔已站在牡丹花叢前賞花,憐兒也在近前。我向杜貔存候,杜貔本日彷彿興趣很高,抬抬手便代表謝安了。憐兒眼神龐大地看向我,眼底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暗湧。見我盯著她看,這才垂下的睫毛,略略向我伏了伏身子。

癡子李將搭在腿上的被褥驀地一掀,暴露下身無遮無擋的那支滑溜溜的濁物。

門祿很有深意地向著我屋裡望了一眼,隨後屁顛屁顛地跟在李廣玉身後,送客出門。

我顰了顰黛眉,滿腹疑慮地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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