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慧音緩緩舉起手中的‘長劍’,漂泊在身周的勾玉環繞著她飛舞,而她的頭頂又再緩緩閃現出另一物。
慧音挑了挑眉頭,然後輕笑一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對於你,已經充足了!”
固然表述了這麼多,但實在這些思路都不過在瞬息間走完。而慧音身上閃現的第三件‘神物’也完整閃現出了身影。
方纔的交兵,兩邊能夠說是勢均力敵,就算對方現在稍稍退開,但本身持續追擊也冇法占到甚麼便宜。還不如定下身來,靜觀其變。
聽了這話,慧音臉上神情涓滴不見擺盪,順手挑了一個劍花,“是麼呢,那我倒是想聽一下劍聖中間的高見,我的‘劍’到底有那裡不敷。”
讚歎了一聲後,墨的話鋒一轉:“不過我的劍能夠無數次揮出,而你的‘護身之寶’又能護住你幾次呢?”
但對方如此篤定的模樣卻讓他停下了欲要搶攻的設法。他倒是要看看,對方口中所謂的‘奧義’到底是多麼模樣。
再一次雙劍交擊後,墨順著交擊的力道刹時一躍而開,重新拉開兩人的間隔。而慧音則是定在原地,並冇有乘機追擊。
“是麼……”慧音的臉上的神情還是平平如水,彷彿方纔經曆的存亡一瞬都不過一場幻象普通,“嗯……你稱呼你方纔的那一招是甚麼……‘奧義’是吧,那我就也給你看看我的‘奧義’吧。”
湖麵的顛簸,濺起的浪花,飛舞的螢蟲,乃至就連遠處的火光,統統統統的都彷彿成了一幅吵嘴水墨畫中的一員。而在那水墨畫外,有一小我,揮動動手中的長劍,要將她從‘畫卷’中抹去。
看到這一幕,墨的眼神閃動了一下,掃了一眼漂泊在她身邊的那一枚勾玉,瞭然道:“本來如此,玉石自古一來就有護身守神,外邪不入的服從,難怪你能夠脫身而出。想來這就是你‘投影’出來的護身之寶吧,確切結果不凡。”
“如果非要描述的話,那就是現在的你,隻是在仿照,仿照某個,或者某幾個存在的‘劍術’罷了。不過和淺顯的‘仿照’分歧,你幾近能夠百分百複原那份‘技藝’,乃至就連那‘技藝’本領的力量速率等等統統都儘數複原。”
墨傲然的道:“這就我和你的差異,‘仿照’得來的‘劍技’,哪怕你再如何將其複原到近乎完美,也冇法真正抓住它的神髓。那也就意味著你冇法真正使出那劍士苦練平生最後凝集而出的‘奧義’。說到底,你的所謂‘劍技’也不過是虛有其表罷了。”
“劍道,可不但僅隻是‘仿照’就能走到頂峰的!”
慧音揮下了手中的長劍,下一瞬,墨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這是……
那是一麵瑩瑩寶鏡,漂泊在慧音的頭頂,那晶瑩剔透的鏡麵上披收回道道奧妙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