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北宮和楓橋不約而同的瞠目結舌,道,“安國公主……也太變態了吧?”
“之前……安國公主丟了銀釵,便是她動的手。”
“給安國公主下個帖子,請她來。”
北宮楠像小雞啄米似的點了幾下頭,“是啊是啊,不過水淺得很,我站在那湖裡也就能沫到肚子那兒。”
“我竟不知,你入宮冇多久,卻和她聯起手來了。”
衡止麵色倒是雲淡風輕,“不會傷她性命的,隻是要起到威脅的感化罷了,這類體例……聞笛那邊應當多得是。”
“你之前說過……有一個叫青梅的宮女,之前是安國公主身邊的人?”
楓橋又在他腦袋上敲了一記,“讓撲騰就撲騰,哪兒那麼多廢話!”
連城握拳清咳了一聲,“言歸正傳,持續說阿檸誕辰的事兒。”
連城沉聲道,“擺佈……這類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
楓橋皺了皺眉,“安國公主年紀還小,遇見有人落水掙紮……該是驚駭的遁藏纔是,如何會感興趣?”
“為甚麼啊?”
仍然仇視阿誰捨棄了兒子的父親,仍然痛恨阿誰無私無情的帝王。
北宮楠扇了兩下扇子,“合著你們都已經想好戰略了啊,早說嘛。”
“百裡瓔不會對下人有甚麼映像,當初我說本身就叫青梅的時候,她的反應也隻是感覺這個名字‘刺耳’罷了,並冇有想起來之前本身有個宮女叫青梅。”
“她也是薄命,重新到尾,統統人都操縱她,卻冇人真正信過她。”
衡止點頭,“冇錯,她說本身本來是奉侍安國公主,現在在長樂殿裡做事。”
“我mm?是啊,阿檸的生辰就在三天今後了。”
北宮楠悻悻的笑了笑,“算了算了……冇甚麼好照的,歸正我都這麼帥是不是?就是披頭披髮都都雅。”
連城悄悄叩了叩桌子,“那就有些難辦了。”
她想起了叫連城看雪那天早晨……他也是散著長髮就開了門。
北宮楠一臉驚奇,“水淺如何了?你們是籌算在湖裡……乾甚麼嗎?”
北宮大少爺蕭灑的扇著扇子,“安國公主?彆鬨了,阿檸跟她都不熟諳,請的這是哪門子啊?再說了,下了帖子人家公主如果當冇瞥見……我爹麵子上多欠都雅?”
衡止卻搖了點頭,“勸她的該另有其人,青梅該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小公主喂下毒藥。”
第二日,連城便叫來了北宮。
連城俄然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想甚麼呢?”
楓橋冇好氣的看著他,“是,歪了,要不給你找個鏡子你照照去?”
“你個蠻橫鹵莽的莽夫!你把我頭髮都打歪了!”
“你?蘅姐姐,這不好吧……”
衡止皺了皺眉,“這個……難說。”
“毒藥?這麼狠?”連城有些訝異。
衡止難堪的笑了笑。
連城笑著,和順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要對皇上有信心。他如果想拖,就必然能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