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_第8章 平直(8)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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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親我我就不奉告彆人。”

她徑直走出去,我都來不及叫住她。她已經叮嚀內官們將圍屏攏過來,然後統統人全退了出去,寢殿的門被關上了,我卻痛苦地將臉皺成一團:“永娘……這可不可……”

李承鄞懶洋洋地瞧了我一眼,又低頭瞧了瞧那把刀,我將刀再逼近了幾分,威脅他:“明天的事不準你說出去,不然我早晨就叫阿渡來殺了你!”

“太子殿下又不是外人……何況殿下睡著了。”永娘安撫我說,“再說殿下與太子妃是伉儷,所謂伉儷,同心同體……”

“除非你親我!”

“永娘你想想體例……快想想體例!”

“方纔是我親你,不是你親我。”

李承鄞用力想奪我的刀,我百忙中還叫阿渡:“把永娘架出去!”

小黃門這才畢恭畢敬地跪下對我施禮,將那隻托盤高舉過甚頂。我也不叫人,伸手就翻開紅綾,內裡公然是一對刺繡精彩的鴛鴦絛,喜氣洋洋盤成同心模樣,我一陣肝火攻心,差點兒冇被氣暈疇昔。身側的宮女早就碎步上前,替我接過那托盤去。

他伸脫手指,摸了摸我的嘴唇,說道:“如許才叫親,曉得麼?”

我隻差冇被氣暈疇昔。宮人們有的眼睛望著天,有的望著地毯,有的死命咬著嘴角,有的緊緊繃著臉,有的約莫實在忍不住要笑,以是臉上的皮肉都扭曲了……總之冇一小我看我,個個都假裝甚麼都冇有聽到。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全冒出來了,汗毛也全豎起來了,他竟然啃我嘴巴啊啊啊啊啊啊!那是我的嘴!又不是豬蹄!又不是燒雞!又不是鴨腿!他竟然抱著我啃得津津有味……他一邊啃我的嘴巴,一邊還摸我的衣服,幸虧我腰裡是個活結,要不我的胸帶被他扯開了,現在再連裙子都要被他扯開,我可不消活了。

我就曉得李承鄞不會讓我有好日子過,但我也冇想到他這麼狠,竟然會用如許下三濫的招數。傍晚時分阿渡終究返來了,她還帶回了永娘。永娘返來後還冇半盞茶的工夫,就有人嘴快奉告她鴛鴦絛的事情,永娘不敢問我甚麼,但是禁不住眉開眼笑,看到我嘴巴腫著,還命人給我的晚膳備了湯。我敢說現在全部東宮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衣衫不整披頭披髮從李承鄞的寢殿出來,連衣帶都不知弄到那裡去了,然後李承鄞還送給我一對鴛鴦絛。

最後我將嘴一張,正要大呼,他卻胳膊一緊,將我摟得更近,我嘴一伸開,他的舌頭竟然跑出去了。

我勃然大怒,撲疇昔就想把刀奪返來。李承鄞一骨碌就爬起來站在床上,一手將刀舉起來,他身量比我高出很多,我踮著腳也夠不著,我跳起來想去抓那刀,他又換了隻手,我再跳,他再換……我連跳四五次,次次都撲空,他反倒對勁起來:“跳啊!再跳啊!”

永娘左思右想,我又不竭催促她,最後她也冇能想出更好的體例來,而我實在忍不住了,隻得連聲道:“算了算了,就在這裡吧,你替我擋一擋。”

我一共隻會背三句詩,此中一句在裴照麵前矯飾過,就是那句:“何故解憂,唯有杜康。”

我大怒,看他隻穿戴黃綾睡袍,底下暴露紅色的腰帶,俄然靈機一動,伸手扯住他的腰帶就往外抽。這下李承鄞倒慌了:“你,你乾甚麼?”一手就拉住腰帶,我趁機飛起一腳踹在他膝蓋上,這下子踹得很重,他腿一彎就倒下來了,我撲上去抓著他的手腕,就將刀重新奪了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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