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藏嬌_第16章 七寸在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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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墜馬環境危急,燕然隻顧著麵前,底子不曉得王仲玄曾想暗害她,乃至將寧淮蘇也置於了傷害地步。

王仲玄幾乎被她戳瞎,心底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如何能夠主動救援她?

燕然看那人被凍得瑟瑟顫栗,不止烏眼青,身上另有多處淤青,八成是掉下來摔的。幸災樂禍之餘俄然想到了本身,轉而又驚駭起來。

這背後之人是誰,也無需明說。

回想起當時給她送馬的小侍衛與送木柳弓的是同一人,他們無冤無仇,一個侍衛天然不敢如許做,必定受人教唆。

燕然忍不住鎮靜,開端表衷心。

這時候還打甚麼啞謎啊?就不能直接點。

能從王仲玄的手裡出來,不但毫髮無損,反而讓對方栽了跟頭。就憑這點,也算有點本領,在瞧眼下這模樣,本日接連打擊彷彿對他並不算甚麼。

韌勁實足,是可取之處。加以培養,今後必然是一柄鋒利的兵器。

俄然一道灼灼的視野射來,寧淮蘇微微偏頭,演武場上,寧垣神采陰冷的盯著他們。

燕然鬆了口氣,“那他為甚麼如許。”

輦車行走時要顛末演武場,她被林將軍放了假,其彆人卻還在練習。燕然指尖挑起垂簾的一角,朝外望了一眼,眼睛一亮,看到了新奇景。

“對待保護如此親和,想必王世子在酈國深得民氣吧?”

“實在我不笨,隻是根柢冇打好,等傷好一些,我定會好好和殿放學習騎射,學好武功,報效殿下的恩典。將來等您擔當大統,酈國必定也會傾國之力幫手於您,做您永久的後盾。”

聽出寧淮蘇話中潛伏的意義,燕然有點打動。剛達成聯盟,人家就送了一份大禮,本身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

“本身想。”

一見輦車呈現,當即上前攔下,翻開垂簾卻見車內另有一人,神采微僵。

輦車從文昌殿的後門走的,譚紹應當早已獲得動靜,焦心腸等在門口。

起碼眼下用他來對於寧垣,是最合適不過。

許是他沉默得太久,等心急的小少年不自禁又朝前挫了挫腳,就快貼在他身上了,血腥和藥味更濃。

譚紹還想說甚麼,卻見燕然輕微搖了點頭,隻能忍下,冷靜地放下簾子,退到輦車一側跟著走。

寧淮蘇食指抵在他的眉心,推遠了一些,“打蛇打七寸,挖樹先挖根。”

固然靠上寧淮蘇這棵大樹,看似在這上京宮裡也臨時有了庇護之所。

兩道目光隔空碰撞,寧淮蘇長眉微挑,黑眸冷酷,傲然的姿勢氣得寧垣差點捏碎了拳頭。

“不是。”

“文昌殿裡比賽輸了的人,都要脫光了去站梅花樁嗎?”

開端宣戰了,是嗎?

燕然眨了眨眼,不明以是,“那七寸在哪?”

譚紹是原主的表哥,具有血脈親情,也是燕然穿越到這具身材以後,獨一讓她覺著放心的人。

燕然怕譚紹因為擔憂本身而做出過激之舉,她早早就將染血的那隻袖子藏在身後,欣喜道:“你彆擔憂,我就是騎馬時候幾乎摔下來,幸得太子殿下相救,並無大礙。”

——

說者偶然,聽者成心,譚紹心底湧起一股激烈的暖流,直通四肢百骸。他緊繃的臉龐也跟著溫和了下來,不自禁地勾起嘴角,無聲地笑了。

燕然一怔,覺得寧淮蘇說送她,是奉上車罷了,看模樣這是要親身將她送回質子住處?

不管小侍衛,還是本日將她拖入暗巷的脫髮哥,都是寧垣的馬前卒罷了。若不從底子上處理題目,統統都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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