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倚籠_第243章 幾番雲雨赴巫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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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妤不太天然地笑笑,轉了身形,輕手重腳地歸去了木床上,她重新躺下,以此來“逐客”。

若他似疇前那般逼她、強她,她反而會順從不已。

她略微抬起眼,還未等答覆,就感到他身形靠近了本身,略帶潮熱的呼吸掃過她臉頰,他抬高了聲音道:“以是,徹夜再與我擠在一處睡吧,隻要你這裡的營帳中安設了木床,彆的帳中連乾草都冇有,睡在泥地上可實在難受。”

聽了這話,她頓時麵紅耳赤,他已經托著她翻身到本身上麵,一手摟著她腰,一手按著她後頸,她嘴唇碰上他的,他伸開嘴與她唇舌相纏。

她一怔,瞬息間滿臉羞紅,有些責怪地背過身去,哪知他在這時一下子把她攔腰撈了返來,用力地摟緊她,用很小的聲音對她說:“放心吧,他們都睡下了,不會有人聽到的。”

而她遊移了半晌,在他如有如無的“嗯?”了一聲後,她心中有些擺盪。

“是怕黑不成?”他俯身低頭,打量著她神采,“有我陪你,還要怕麼?”

她不再說話,低垂著臉頰,聞聲他說:“明日先安葬了張家和村民,等你表情好些了,再隨我歸去故裡,如何?”

待到幾番雲雨歇了,容妤躺在他胸膛上,他指尖慢悠悠地滑進她發間,輕撚烏髮,沉浸地閉著眼,眉梢上都是滿足。

此般時候,沈戮手掌覆在她的腹上,悄悄地按了按,沉聲道:“不是說要如廁麼,怎不急了?”

徹夜,過得非常冗長,他摟著她在懷,迷戀這半晌的安好,內心想的是:回了皇宮後,要把沈嶠先大卸八塊,再把宋沅的頭砍下來,掛城示眾。

怕的就是他來陪。

她昏昏欲睡地輕點了點頭,很快就不省人事地睡去了。

平常都是與張家擠了個滿的,乾草地鋪上滿滿都是人,連呼嚕聲都是熱烈的。

她想了想,點頭。

“有冇有能夠是你瞭解的人呢?”他手指略微用力地按著她的傷疤,“比方,是村外城中的故交。”

帳外吹來夜風碎碎,吹散帳內靡靡之氣。

沈戮明知故問道:“身子如何在顫抖?莫不是回想起了惡人們搏鬥村民的風景?”

沈戮順勢坐到她的木床上,探手將她額前垂落的髮絲拂起,手指與目光一同落在她脖頸間的傷疤上,沉聲道:“你見到惡人的臉了麼?”

“既是蒙麵,總看得見眼睛吧?”

吻得她嬌顏醉,撫得她媚態生。

沈戮反倒跟了疇昔,她雙臂撐在她身子兩側,問了聲:“單獨睡在這帳中,不會孤傲麼?”

老是到天明時也難捨難分,恨不得一向融成了一體,化成相互的血與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明礬暗香鑽進她鼻腔,老是令她羞怯得不知所措。

容妤內心難受,當即坐起了身,她神采發白,手內心也一片冰冷,淡淡月光照著她的臉,她動著口型與他道:村民們死的無辜,他們從不結仇,斷不該死得如許慘。

她照著他的話去做,雙臂抱緊了他,他在這時|挺|了|腰|,她指尖便在他脖頸上掃過幾道陳跡。

容妤不由回想起了身在村落裡的光陰,她想起慘死的村民們,表情也沉了下來。

可穿上了道袍後的他老是令她難以說出“不”字,或許,就是因為這一頃刻的恍神而令他覺得本身獲得了默許,略微靠近她一些,可在間隔她嘴唇還差分毫時,他又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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