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倚籠_第26章 趁火打劫的賊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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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戮蹙起眉,再未幾說,隻將容妤放在了配房床榻上。

沈戮卻感到懷裡的人仍舊驚駭地顫抖,便低低一句:“你不必擔憂,我冇有逼迫人的風俗,也不肯趁火打劫,那實在冇意義。”

“是,殿下。”

容妤淚眼連連地點頭道:“臣婦豈敢?”

“殿下……何必苦苦相逼呢?”容妤忍不住將藏在內心的話都一吐為快,“臣婦本就已嫁彆人,你又遂了心願成了東宮之主,我們之間的舊情到底是有緣無分,何不就此彆過,各自安好呢?”

以這般嬌弱之態同他哭得梨花帶雨,看似乞助,實則步步緊逼。

“如如果算那舊賬的話——”容妤聲音略微顫抖,“殿下殺的人,莫非還不敷縱情麼?”

一時之間,房內死寂。

容妤不安道:“殿下,家翁之事……”

她這話令沈戮深深地吐出一口悶氣。

呼吸輕拂相互臉頰,沈戮心下的煩躁之意更甚,“倘若,我就是不想各自安好呢?”

容妤的頭垂得更低,“臣婦知殿下今後必是一名明君,名留青史的話,便不能鑄下大錯。臣婦家翁罪不至死,殿下不成將莫須有的罪名落去他頭。”

乃至於貳心口窩的那口肝火更加澎湃,竟猛地將她推開,氣憤道:“你休要逼我!”

容妤擔憂道:“殿下不成!隻怕太醫……”

容妤惶恐地不敢亂動,可恰是因有了背靠,她也逐步軟弱無骨了。

“欺了誰?”沈戮湊她更近,逼問普通:“是我欺你容家,還是你容家欺我?”

好一個趁火打劫,好一個倚仗權勢啊!

“你以後隨我去牢裡。”沈戮黯著眼,“同我去‘探’皇兄。”

容妤駭怪之際,沈戮已經探手將她攔腰拖了起來,容妤當即揮動起手臂,像是在以臂上傷口來做威脅普通,她說:“殿下莫要被我的汙血臟了衣衫,還請放開臣婦!”

容妤顫抖著略一跌落,可他收緊了扣在她腰肢上的手,令她不得不委身於他。

陳最領命,悄悄打量沈戮現在的神采,那張冷臉實在是讓人驚駭,隻好先行退下去辦差。

他掐著她的傷口,令她痛得模糊含淚,他則是再道:“敬酒給你吃,你偏不要,我好生派人接你時你不肯,現在差頭落在你身上了,你纔想著來乞降,把我當何?又視東宮為何?你當我真不會記恨你耍弄的這些謹慎機嗎?”他更加衝動,手指的力度也逐步減輕,令容妤終究呼痛出聲。

他用力揉著她的腰,令她發覺到他的企圖,便哀慼地含著眼淚,同他道:“不瞞殿下,臣婦本日是來懇請殿下饒過家翁,隻此一願,再無他求。臣婦也知是冇有甚麼能與殿下互換的,而臣婦夫君現在又因衝撞了朱紫而遭監獄之災,南殿皆知侯爺在獄,若殿下這時倚仗權勢逼迫臣婦,與趁火打劫的賊人又有何分歧?”

“皇嫂此言差了。因為——”沈戮的眼神逐步變得陰鷙,哼一聲,“我底子不會讓定江侯死得輕鬆簡樸。”

沈戮見她神采果斷,彷彿決不當協的模樣,心覺好笑,從椅子上起家後,他走近她,說道:“凡事都要講個你情我願,最起碼,也該劃一互換。皇嫂如許的出身與背景,必然不肯欠下情麵債吧?”

“疇昔是疇昔,現在卻分歧了。”容妤字字珠璣,“此等做派,與亂倫何異?朝臣如何再服殿下?宮裡高低豈不嘲笑東宮?”

“不要拿品德來製約我,就算我真是那趁火打劫的賊人又能如何,徹夜之事,自是冇人能曉得!即便曉得了又如何?若真遇見了不怕死的,還不怕九族遭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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