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絕人寰的哀叫傳進容妤耳中,她慌亂地看向刑室方向,卻被沈戮扳過臉頰,他喘著粗氣,威脅她道:“你再敢把心機放在他身上,我就把他的皮扒了。”
崔內侍抬了抬眼,提示一句:“三公主,還請慎言。”
沈戮略一抬眼,看向三公主的眼神裡儘顯淩冽。
他伏在容妤懷裡,手掌用力地按著她光亮瑩白的背脊,見她已經神態不清,他又仰開端按下她脖頸與她唇瓣|相|合,她已如一灘軟泥,自是再無抵擋之力。
那一聲聲的“淫|婦”如同利刃普通刺在容妤心口,她哀思萬分,淚流不止,而沈戮的行動卻一下比一下重,他像是發了狂,死死地抱著她極致纏綿。
陳最得令,從刑室出來時隻敢低著頭,何如餘光卻還是瞥見了容妤腰間暴暴露的那一段白膩肌膚。
待到呼吸到外頭氛圍時,陳最竟有種劫後餘生般的豁然。
不出半晌工夫,異化著血腥味兒的暗房裡便浮起了旖旎的|喘|息|聲。
“老奴方纔說過了,殿下才方纔睡下,三公主還是稍等——”
室內再度暗寂下去,沈戮神采閃現出幾分怠倦,他靠著椅背,閉上眼睛,雙掌交疊在身前,錦衣上的玄鳥紋章鉻著掌心,他暗啞著聲音道:“出了這等醜事,一紙和離可令南殿夫人離開乾係,她畢竟無辜,不該被連累此中。”
“是你們的心臟。”沈戮麵不改色,“我與皇嫂清明淨白,自是問心無愧,休要把臟水潑到我叔嫂二人的身上。”
“你若不說,我便衝去見父皇,把這事情都稟告上去!”
三公主強壓內心肝火,她望著沈戮的眼中竟有了一絲恨意:“七弟,你當真覺得我是平白無端地來了東宮?老話說得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毀你今後的事情,是千萬做不得的!”
三公主喃喃自語道:“這昨夜把人帶去了刑室一整晚,就算是鋼筋鐵打的也要被折磨得散架了,今兒一早又要迫他們伉儷二人和離,七弟何時變得這般暴虐……”
沈戮冷下臉,“你倒是說說看,我做了多麼毀本身今後的事情了?”
三公主便氣勢洶洶地一起衝去,她門也冇敲,儘管推開出來,椅子上的沈戮被突如其來的大片光芒刺痛了眼,他捏著眉心,蹙眉看去。
沈止大駭,他歇斯底裡地大吼起來:“沈戮!你……你的確不是人!她是你嫂嫂,是你嫂嫂啊!你……你害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