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繫著外套帶子,鬢髮青絲垂落,整小我顯得非常狼狽。
房中一亮,容妤臉上的慚愧更是難藏。
沈戮卻倔強地扳過她的臉,用力地捏住她雙頰,逼她直視他:“本太子問你話,你就要答。”
容妤駭然吸氣,張口就是哀告,說是本身錯了,她這就認錯,可他伸脫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正欲去解開她下裙腰帶時,房外俄然傳來了一陣拍門聲。
又過了半柱香,夜寒露深,沈止時不時地咳嗽幾聲,隻好以涼茶來壓。
“哦?倒是冇見皇嫂與婢女來過。”沈戮一臉樸拙,“我徹夜喝了些酒,早早地睡下了,或許是在那期間來了東宮,見我不便就冇再叨擾了罷。”
“本太子非常獵奇。”他靠近容妤耳邊,聲音如蛇軀,鑽進她身子裡,“我皇兄整日病懨懨,是否都冇能讓你做過一次真真正正的女人呢?還是說,你嫁給他後隻顧著當他的母娘,整日照顧他喝湯服藥,連最根基的魚水之歡都不縱情呢?”
門外站著兩名腰板溜直的宮女,沈止幾次想要開口扣問太子何時能到,又礙於顏麵,到底冇問。
容妤感覺羞憤,咬緊牙關,彆開臉去。
此時,東宮正殿大堂內,沈止已坐有一刻了。
沈止這才起家,看著沈戮坐下後,他也未敢落座。
“這……滿不對勁倒是談不上的,實不相瞞,下官的夫人是帶著婢女女人前來東宮的。”
沈戮喉間一哽,他重重喘了聲,竟是抽回了手掌,並直起了身形。
他手邊的白蓮茶涼得透底,剩下大半杯,自是偶然咀嚼。
沈戮狠狠地瞪了一眼容妤,他隻得起了身,拂開紗幔,對門外道:“何人求見?”
說罷,他忽地將手掌伸進了她背脊後的衣衫裡,冰冷手掌觸碰到她滾燙的肌膚,水火相撞間,她一聲驚呼,腰身不自發地彈了起來。
“殿下……是在抨擊臣婦嗎?”
這一句明知故問令沈止氣上心頭,可也是不敢言的,便點頭道:“回稟太子,下官是來東宮接夫人回殿的。”
“殿下若隻是戲弄臣婦也就罷了,隻要殿下這就放臣婦走,此事就當是個打趣,再無人會提起,你我之間也還是昔日的叔嫂之情——”
沈戮暴露恍然神采,繼而又問:“不知皇兄深夜拜訪東宮,所為何事?”
容妤也瞪圓了雙眼看疇昔,隻見木門窗欞上映著一身影,幾番拍門後,他終究說道:“太、太子殿下,主子是阿虎,是來給太子通報的……”好久不得迴應,阿虎怯懦道:“殿下但是睡下了?”
“是南殿侯爺……”